(剛看到半生已過朋友的打賞,實在太重了,受之有愧,搞得我有些惶惶然,不知道如何才好。適才查看了一下,你是伴隨我最久的書友之一,眼看就要滿一年了。
無以為報,我只能努力寫書感謝你的陪伴了,謝謝。)
李安然機關(guān)算盡,還拿王妃當(dāng)了煙霧彈,將自己的嫌疑洗脫得干干凈凈。很可惜,有些人就是天生的陰謀家,麥斯威爾僅僅用他的直覺,就覺察到了異常,因為刀砍斧鑿的痕跡太重了。
當(dāng)獵鷹900在馬島首都塔那那利佛機場緩緩降落,李安然一行人下了舷梯,就看到烏泱泱來迎接他們的人群。
陳文雄當(dāng)先走了過來,與李安然熱情握手,“先生辛苦了,歡迎回家?!?
李安然被他這句先生搞得有些哭笑不得。這個陳文雄還是老實人,這么長的日子過去了,才曉得來拜老大……
耐著性子享受了陳文雄的歡迎儀式的榮耀,回到家里的時候,被嘰嘰喳喳迎面奔來的小家伙們差點撲了個跟頭。
令他意外的是胡母來了馬島,將李亙這個小子也帶了來??粗踔虿粷?,跟著哥哥姐姐后面裝出思念父親的樣子,李安然不由仰天大笑。
一旁趙司令和廖主任的手緊緊握在一起,好久才松開?!奥牭侥阋獊砹?,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。怎么樣,身體沒事吧?”
趙司令的關(guān)切溢于表,惹得廖主任內(nèi)心盡是感慨萬千?!皼]大事,安然這小子小題大做,搞得我好像明天就要完蛋似的。對了,你怎么會在這里,還……嚯,你這是降級了啊,才一顆金星?!?
趙司令曉得老伙計故意拿他打趣,伸手他肩膀上擂了一拳,“少將怎么了?寧為雞頭不做鳳尾,我現(xiàn)在可是三軍司令?!?
廖主任見其他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,在趙司令耳邊輕聲問:“你的保密期還沒有過,怎么出來的?”
趙司令伸出大拇指往上舉了舉,“我可是奉旨行事,你別瞎想。”
不能怪廖主任心思陰暗,常年的敵后工作養(yǎng)成了習(xí)慣,凡事都往最壞的方向打算,他才安安穩(wěn)穩(wěn)活到現(xiàn)在。
一棟所有窗戶都被木板封住的建筑里,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正在忙碌著安裝設(shè)備,整理藥品。旁邊兩個持槍漢子死死盯著他們,這種如芒在背的難受,讓幾個年輕人的動作都顯得有些僵硬。
旁邊房間里,瓦莫斯和蘇托尼兩個人正在對著一張ct影像,嘀嘀咕咕討論著,一旁李安然和馬斯克聽得一頭霧水。
“從病人的情況來看,只能進行手術(shù)摘除,之后進行化學(xué)放療穩(wěn)固,配以lhrh激動劑,多西他賽……”
李安然伸手打斷了瓦莫斯的介紹,“對不起先生,我實在聽不懂您的話……”漢語之所以優(yōu)秀,就是將認(rèn)識的字放在一起,就算不知道真正意思,連蒙帶猜也能知道個七七八八。英語就很死板,一個意思一個單詞,特別是專用單詞,哪里是普通人能夠聽懂的。
“我想知道的是手術(shù)能不能做?手術(shù)后病人存活期大概是多久?”
“我無法給您準(zhǔn)確數(shù)字,能說的就是十五年以上的存活率應(yīng)該能有六成把握。”瓦莫斯坦,“具體要看病人生活狀態(tài),比如不能再久坐……”
“您放心,以后他睡覺都會站著的,我保證?!崩畎踩徽J(rèn)真回答。
“很抱歉用這種非正常的手段將你們請來,請兩位理解我的心情,病人對我實在太重要了。作為回報,我可以幫助你們建立這個世上最先進的實驗室,另外給二位每人一千萬美元作為報酬,二位的手下所有人都會得到一百萬的酬勞,我唯一的要求,就是請你們治好他?!?
在瓦莫斯二人詫異的目光里,李安然從支票夾里拿出一張現(xiàn)金支票推到他們面前,“這里是三千三百萬美元,后續(xù)實驗室的費用你們可以預(yù)估一下,手術(shù)后我會如數(shù)奉上的?!?
兩位老人對現(xiàn)金其實并不看重,但是實驗室的承諾卻對他們很重要。雖然他們已經(jīng)是世上最好的醫(yī)生了,可是醫(yī)院畢竟是要盈利的,實驗室的投入自然是有限度。
二人面面相覷,最后還是瓦莫斯開口,“實驗室的投入很大,預(yù)算每年投入至少要兩億美元以上的?!?
李安然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,在他想象里不就是一些設(shè)備最為值錢嗎?怎么也達(dá)不到兩億美元,還特么每年?
不過他相信老頭沒有騙他,這種搞研究的人一般都是死腦筋,你讓他騙人都不太容易的。
原本打算做完手術(shù)送他們回去,現(xiàn)在看來……
李安然眼珠轉(zhuǎn)了幾轉(zhuǎn),頓時有了主意,“沒問題,只是我有個要求,實驗室只能建在這里,研究成果我占六成,如何?”
本來就是權(quán)宜之計,李安然不想肥水外流,想著用實驗室把兩個老頭留在馬島。打死他都想不到,他留下的是兩個怎樣的賺錢怪物,這也讓李安然看到了另外一個領(lǐng)域的恐怖吸金能力。
馬島也因為李安然的小心思,誕生了一個下金蛋的老母雞―生物制藥。
李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坐在父親的肚皮上啃西瓜,汁水順著他漏風(fēng)的門牙流下來,落到父親的胸膛上。
海灘上,幾只狐猴正在與李睿幾個小屁孩玩鬧,一旁碩大的海龜縮著頭,宛如石墩子一樣,上面趴著一個梳著馬尾的小女孩。
女人們在遠(yuǎn)處支棱起來兩個桌子,圍坐在一起打麻將,嘩啦啦的聲音連海水拍岸的噪音都壓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