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平聽得了不真切,跑到甲板上看了一眼,頓時大喜,“好魚,有這一條我們延繩釣就沒有白下。”
趙勤也是這么認為的,這一尾至少有個七八斤重,就這一尾就值個一千多塊,延繩釣放的餌最多要三五十塊,這么一算肯定是賺大了。
然而這個想法沒保持多久,因為接下來幾乎全部是空鉤,倒是在這一筐鉤的尾部又中了一尾白|和一尾真鯛。
第二筐鉤子,趙勤索性讓阿晨來拉,這小子已經急不可奈了。
結果他剛上手沒一會,居然就和魚拔起了河。
“阿晨,感覺怎么樣?”趙勤見他一臉嚴肅笑著道。
“阿勤哥,感覺像是在拉石頭,好沉,開始發(fā)力了?!边@段時間,阿晨的話多了不少,而且偶爾也會主動挑起話頭,這倒是可喜的變化。
趙勤一聽也立馬走到旁邊指導,“別急,應該是石斑?!?
接著他又做了個手勢讓大哥松掉油門,趙平早已看到了異常,見到手勢他索性走到近前,“什么魚?”
“不知道,還在較力呢。”
足足五六分鐘,阿晨才開始緩慢的收線,這地方水深,拉得非常吃力,從阿晨咬緊的腮幫子可以看到,他也是下了大力氣。
等到魚拉出水面時,一船四人都不淡定了。
“塞林母,阿晨,你這運氣也太好了?!卑⒑腕@呼。
“阿和塞林母,你先罵我的?!?
“不是,我是罵…,你也罵我了,咱倆扯平。”
趙勤也蠻吃驚,見兩小子在逗嘴,他拿來抄網先把魚給抄了上來,趙平已經在工具箱里翻找放氣的針頭了。
聽到阿晨的描述,趙勤確定是石斑,但他沒想到居然是一尾紅斑,而且看體型,應該達到了20斤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