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風(fēng)被瘋血所擾,被逼自封,還不知什么時候能蘇醒,以后又將如何解決瘋血隱患?!?
“最有希望成就化神的易澤,在戰(zhàn)場上為掩護同門,修仙道途幾乎斷絕?!?
“按照我對他們兩人的了解,不應(yīng)該會讓自己遭遇如此大難才對,難道其中有什么貓膩?”
“是有人特意針對他們,還是他們預(yù)感到了什么,故布疑陣,示敵以弱?”
一道仙人一邊踱步,一邊掐動手指不停地測算著什么,最后再次抬頭看向東南方向,眼睛瞇起:
“云棲宗遭到連番打擊,但宗門氣運卻愈發(fā)昌盛,甚至還要超過玄水界的變故發(fā)生之前?!?
“這樣的變化到底是什么緣故,或者說是誰引起的?”
“是姜風(fēng),秦云,還是易澤?又或者三人都有份!”
一道仙人思考良久,眼中漸漸冒出精光,身上的氣勢為之一變,周遭頓時安靜下來。
風(fēng)停云止!
一道仙人搖了搖頭,臉上露出一絲釋然,接著放下了手中的兩枚白棋,周圍又恢復(fù)了原樣。
他坐了下來,看向棋盤邊上的一本藍皮書冊,那上面赫然寫著道德經(jīng)三個古樸篆字。
“再幫他們一次,那丫頭馬上就要結(jié)嬰了,不能橫生枝節(jié)。”
同在玉華觀的另一處地方,凌霜子眼神冰冷的看著擋在身前的呂玄一,兩人正在對峙。
“姓呂的,你什么意思,肯定是張一道的吩咐,你們這是想要幽禁我嗎?”凌霜子周身法力流轉(zhuǎn),寒聲道。
呂玄一滿臉無奈之色,心中暗罵老家伙有什么難事都讓自己頂在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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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眼前這位的架勢,若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,對方估計會放大招對付自己。
呂玄一陪著笑道:“元君稍安勿躁,還請聽我一?!?
“說!”凌霜子死死的盯著他。
“您現(xiàn)在就算趕去云棲宗也無濟于事,又何必白跑一趟呢?!?
“而且,老…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算到了,你現(xiàn)在去找易澤,對他并沒有好處,還是先傳信去問明情況再做打算吧?!眳涡豢焖僬f道。
看著凌霜子一臉不信的樣子,呂玄一繼續(xù)道:“元君你細細想想,依你對易澤的了解,他從易家一個旁系族人,走到今天這個地步,會是那種不顧自己道途的人嗎?”
凌霜子皺眉思索片刻,緩緩道:“他是為了救他的同門,那種情況下,我認為他是有這個決心的?!?
呂玄一臉色發(fā)苦,我的元君大人哦,你這是情劫沒過,情人眼里出西施呢。
易澤在你心中的形象已經(jīng)容不得一點深入考究了啊。
那小子我見過,一看就是修道之心堅定之輩,又怎么會輕易讓自己陷入這般險地。
凌霜子自然不是真的失去了思考能力,她只是關(guān)心則亂,聽了呂玄一的話,她的心緒其實已經(jīng)平復(fù)了很多。
沉吟片刻后道:“你剛剛說我現(xiàn)在去看他對他沒有好處,是什么意思?”
呂玄一朝著后山方向抬了抬眼,沒有說話。
凌霜子見狀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向后山飛去。
呂玄一松了口氣,隨即立即想個法子準備離開玉華觀一段時間,好出去躲躲清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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