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誰又看到陳思維是一個人下河呢?
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!
空氣霎時沉默,刁俊山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。
原以為是個好解決的,不曾想嘴巴那么能說。
“過去那么久的事還往哪找證人,你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沒有證人,我記得思維和我說過,他是看到了有人跳河,不過他路過撇了一眼就走了,也許是對你閨女行不軌之事的是別人,完全是提褲子不認想栽贓陷害思維?!?
“沒錯,我壓根就沒下去救人,刁愛蓮被誰救上來的我不清楚?!?
陳思維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,換做以前他做不出來這種事,畢竟那關(guān)系到一個女人的清白和名聲。
但人善被人欺,他要是再猶豫工作和房子被拿走不說,自己名聲都得臭。
退一步說刁俊山都不在乎他閨女名聲,他一個外人在乎個屁。
梅盛雪訝異的看了看秦子昂,又看了看自家兒子,隨后又看向陳玉燕,后者對她略一點頭美眸含笑。
自從半年前秦子昂打牌回來后徹底改變,他學會了怎么當一個丈夫,也學會了怎么當一個父親。
無論外界多大風雨他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,總能頂在前面讓她們母女不受任何顛簸。
陳百旺瞧著她癡癡的模樣簡直沒眼看,時隔多年女兒還是一門心思撲在秦子昂身上,那小子除了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外有什么好?
“我呸,剛才陳思維自己承認了是他下河救人。”
“他今天沒睡醒,你要非說是他那就拿出證據(jù)證人證明。”
刁俊山聽到這話臉黑如炭,別說現(xiàn)下找到另一名救人的同志難,就算是能找到他也不能去找。
但凡那位同志出現(xiàn),他今天的謊不攻自破。
話語至此雙方誰都沒有證據(jù),再爭辯下去只是浪費時間,如果這兒的事情鬧大,慫恿他們來找陳家麻煩的那位大人物未必繼續(xù)管。
念及此,刁俊山眼中劃過一抹陰狠。
“甭管之前的事怎么說,陳思維把工作轉(zhuǎn)給我閨女是不爭的事實,工作是我們刁家的,房子理應歸我們刁家。”
“有人以不正當手段竊取公家職務,思維去報公安,等公安來了今天在場的刁家人有一個算一個,都得進去蹲笆籬子!”
陳思維聞眼前一亮,應和一聲就要往外去打電話。
“慢著慢著,咱們有事好商量?!?
刁大伯忙把人攔住,其他刁家人亦是堵住出去的路。
真要是讓陳思維報了公安,他們被抓走豈不是讓人看笑話?
“老二你只說讓我們過來幫忙收拾房子,可沒說我們得蹲笆籬子,要是這么整我們可就不干了。”
“是啊二叔,我剛?cè)⑾眿D還沒找工作,要是從笆籬子里出來不得矮人一等?”
事關(guān)己身刁家人無法再維持平靜,工作房子是刁俊山的,他們最多拿十幾塊辛苦費。
為了十幾塊錢把自己弄去笆籬子得不償失。
刁俊山胸口不斷起伏,惡狠狠的瞪著罪魁禍首,秦子昂嘴角勾起一抹譏諷。
“你們最好乖乖的把非正規(guī)手段得來的工作轉(zhuǎn)讓文件撕了,不然今天這事沒完!”
“呵,工作是單位承認的,小子你以為你誰?”
刁俊山嗤笑一聲,他背后有人會怕一個毛頭小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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