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隊長被陳小凡當(dāng)眾指責(zé),感覺臉上掛不住,怒道:“你是誰?
這里面有你什么事?
敢當(dāng)眾辱罵警員,我可以治你一個尋釁滋事罪。
把他也一起帶回去。
吳總,你先去醫(yī)院縫針,把所有發(fā)票都留好,到時候找行兇者報銷?!?
“謝謝劉隊,”吳希望笑了笑,隨即裝地頭暈道:“壞了壞了,我感覺腦震蕩了,需要做個腦ct。
胃里也感覺不舒服,要做個胸片?!?
“你那是喝太多了。”
趙桂菊看著裝相的吳希望,感到有些無奈。
女學(xué)生被摸,的確很難找到證據(jù)。
剛才喝一杯給一萬的贊助費(fèi),也成了口說無憑。
早知道這樣,就該買只錄音筆錄下來。
而林汐把吳希望打破了腦袋,卻抵賴不掉。
那煙灰缸上既有吳希望的血,又有林汐的指紋。
要是吳希望惡意去醫(yī)院檢查,再加上縫針,沒有幾萬塊錢的醫(yī)藥費(fèi)也下不來。
沒想到這次來省城,非但沒有化到緣,還要搭幾萬進(jìn)去。
而且女學(xué)生還白白被侮辱了,她被騙喝了六杯白酒。
這世道也太險惡了。
吳希望略顯得意道:“反正我現(xiàn)在渾身疼,借著這次機(jī)會,好好做個體檢。
哎呦,這頭是真疼。
小丫頭片子,你這一煙灰缸下去,至少五萬?!?
林汐臉色慘白得抽泣著,用牙緊緊咬著自己右手,幾乎要把手背咬出血,心里懊惱至極。
她偷偷跟著來省城,本來是擔(dān)心校長媽媽,可是沒想到反而闖出這樣的大禍。
想到這里,她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。
陳小凡趕忙在旁邊拉住她的手腕道:“你這是做什么?
這件事你做得對,根本就不怪你?!?
林汐哭著大聲道:“就是怪我。
他摸我的時候,我不應(yīng)該打他,任由他摸就對了?!?
趙桂菊氣憤地道:“你這孩子,怎么說話呢?
人家摸你,你還不還手?
我寧愿給你出這個錢,咱也不能丟了骨氣?!?
“行了行了,少廢話,”劉隊長不耐煩道:“都跟我回局里。
該抓的抓,該判的判。
一幫下邊的土包子,還敢到省城來撒野,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?!?
陳小凡厲聲道:“你身為一個警員,張口土包子,閉口土包子,你算個什么東西?
告訴你,今天這事我跟你杠上了。
劉隊長是吧?
以為我們沒來過省城?”
劉隊長冷笑了一下道:“行,我知道你來過省城。
門口那輛粉紅色的女士自行車是你的吧?
從現(xiàn)在開始,給你五分鐘時間打電話,找你在省城認(rèn)識的最有頭面人物,趕緊過來撈你。
因?yàn)槲宸昼娭?,我會收走你電話,然后對你行政拘留半個月。
等進(jìn)到拘留所,自然會有人教你怎么做人。”
吳希望剛才看陳小凡架勢不小,還以為是個人物,沒想到竟然是騎自行車來的。
他哈哈大笑道:“臭小子,被你唬住了,竟然是騎自行車來的。
你現(xiàn)在要是跪下給老子磕個頭,老子或許還能在劉隊面前給你求求情。
要是不磕,那就等著進(jìn)拘留所吧。”
林汐拉了拉陳小凡的衣袖道:“哥哥,這事真的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快走吧,我不想連累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