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至于,呵呵,張文濤什么人,我還能不了解的嗎?你怎么離開他的,王放怎么離開他的,不是我貶低他,說實話,他就真的……”
“高縣,這辦公室呢。”江風無奈的打斷了高維邦的話,說實話,這也就是自已,換了其他任何一些縣委常委,聽這些話,都要嚇壞了。
傳到張文濤的耳朵里邊還想不想混了,也就是江風有自已的自主權(quán),倒是也無所謂。
不過能盡量不說還是不說的話,多少還是要顧忌一些的。
高維邦拿起了桌上的煙盒,遞了一根煙給江風。
“其實只要是我退下去了,即使張文濤顧點臉面不計較,但是底下肯定有人想要討好張文濤,拿他們?nèi)鰵猓槍λ麄?,來討好張文濤的心思?
這是必然的,所以我想要退下去,也要有人護著他們……”
高維邦說著停頓了一下說道:“你要是答應(yīng)的話,回頭我組個飯局,這些年整個夏縣,很多鄉(xiāng)鎮(zhèn)的一把手二把手,還有縣城各個單位,還是有很多不錯的人,你挑選一下,看看有能用的,你就用……”
高維邦開出了自已的條件,江風想要擴大自已的權(quán)利,手底下就要有人的。
而他這些年在夏縣不是白混的,只要是江風點頭,他把自已手底下的這些人都能移交給江風,這江風的權(quán)力范圍一下子就擴大了很多。
只不過這事,江風聽聽就好了,不是太感興趣的,就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他真的沒有多少心思和張文濤去爭權(quán)奪利的,能保住自已的地盤就可以了。
斗爭是為了保住權(quán)利做事情的,而不是為了斗爭而斗爭,現(xiàn)在他在夏縣有自已的基本盤,要那么多的人過來干什么?
這不是自已的權(quán)利范圍,貪多嚼不爛的,再說了,那些鄉(xiāng)鎮(zhèn)領(lǐng)導,縣各個單位的領(lǐng)導都是人,不是貨物,即使都是高維邦提拔起來的。
也不代表說高維邦一句話,說移交給自已就能移交給自已的。
這些人里邊,有沒有看高維邦失勢了,想要投靠張文濤的,有沒有想等著新縣長來了,投靠新縣長的。憑什么就要跟著自已啊。
自已現(xiàn)在只是一個縣委常委,權(quán)力范圍根本就擴大不了那么多的。
所以對于高維邦的這個條件,江風只能委婉的拒絕了:“高縣,您太高看我了,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啊,能把城關(guān)鄉(xiāng)做好就不錯了,哪里敢想那么多。”
高維邦看著江風,猶豫了一下,最后嘆了口氣,他也算是熟悉江風的,知道江風的性格,既然江風不答應(yīng),那繼續(xù)說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。
反正自已是盡力的,至于說其他的自已也管不了了。
江風不答應(yīng),自已也沒有辦法逼著江風答應(yīng)。
高維邦轉(zhuǎn)移了話題,說起了這些年自已主政夏縣的事情,也承認了自已能力上的不足,其實自已繼續(xù)干下去,也對于夏縣沒有多少幫助的,是到了該退位讓賢的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