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風冷笑著放下了電話,繼續(xù)忙碌著自已手里的工作。
下班以后,江風開車往縣里走去,到了和王放還有李博約好的飯店門口,剛下車王放和李博兩人也就到了,三人笑呵呵的寒暄著進了飯店里邊。
酒菜上來以后,江風首先舉著酒杯,敬了兩人一杯。
“感謝二位領(lǐng)導(dǎo)支持,我江風多余的話不說了,都在酒里?!苯L說著端著酒杯說道,王放和李博兩人也跟著端起了酒杯。
“江風,不要這樣說,這都是應(yīng)該的,咱們現(xiàn)在就是抱團取暖嘛?!蓖醴耪f道,一點架子都沒有,體制內(nèi)能夠走多遠呢,其實都是有定數(shù)的。
王放清楚自已的情況,自已走到今天基本上仕途就已經(jīng)到了了,想要更進一步,成為縣里一把手,可能性不是說沒有,但是卻幾率很小了。
除非是跟上一個對的人,那張文濤是這個對的人嗎?王放覺得肯定不是,跟著張文濤很有可能就把自已給帶到溝里去了。
而江風呢,年紀輕輕就已經(jīng)走到這個位置了,將來的前途一片光明,需要賭一把的。
李博就更不用說了,對于他來說,這自已這輩子就這樣了,他擔心的是兒子李有英,希望現(xiàn)在的付出,將來江風能夠照顧一下自已兒子。
沒辦法,遇上了這么一個不省心的兒子,總是要多為他鋪鋪路的。
第一杯酒喝完以后,江風詳細的把市里的情況通報了一下,王放和李博兩人知道市里的態(tài)度以后,心里也松了口氣,只要是市里不插手,他們這個小團體,在夏縣這一畝三分地上說話也是很有分量。
“江風,昨天的時候呢,我就約了曹志達曹部長了,本來約好的是今天吃飯的,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,曹部長今天又推辭了,但是昨天晚上的時候,我聽說曹志達去和高縣長吃飯了,你說這曹志達不會倒向了高維邦吧。”王放說道。
江風想了想搖搖頭:“應(yīng)該不會的,曹部長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處于觀望階段的,縣里的事情下一步怎么發(fā)展,現(xiàn)在很多人心里都沒底的,曹部長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選擇的,而且即使曹部長和高縣長走在一起了。
那最頭疼的人也不應(yīng)該是咱們,而應(yīng)該是張書記,對吧?”
王放聞臉上也露出了笑容:“這倒是,最著急的應(yīng)該是張書記。”
“說起這張書記啊,下午的時候呢,還讓秘書通知呢,讓我明天去一趟,估計是要把我叫過去挨罵的……”江風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就在江風三人在飯店里邊聊著的,夏縣電視臺里邊也播放出了今天上午高維邦去城關(guān)鄉(xiāng)視察的新聞。
張文濤在家里看著電視,忍不住狠狠的把酒杯給摔在了地上,一臉的鐵青。
實在是太過分了,這都想要干什么?造反嗎?
同時電視里邊的新聞也被夏縣很多的有心人看在眼里,一個個若有所思,幾十萬人口的縣城,這有心人多的是,也只有這些有心人呢,才能夠第一時間把握住縣里的發(fā)展和變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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