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總兵還缺人不,自已現(xiàn)在依舊可以殺韃子。
自已用鼻子找水源的本事可是沒忘。
洗了洗手,商亮拿著刀出門了,他心里其實有點擔心,怕一刀子下去就把人給弄死了,那瘸子扣錢咋辦?
“大人!”
“別大人了,動手就行了,不用刻意的在乎多少刀,有那個意思就行,能把這活兒做的漂亮的人在京城!”
“是!”
商亮深吸一口氣,一口寒氣過肺之后眼前的人就不是人了。
在他的眼里這個人就是一頭羊,他抬手將人翻了過來。
他準備從屁股下手。
他是真怕一刀把人切死了,然后這個曹瘸子大人找自已麻煩,把十兩銀子給要了回去。
所以,從屁股下手來熟悉手感。
顧全蹲在遠處,望著哀嚎的御史喃喃道:
“呸,這活兒做的真不能看,哪有從屁股下手的,要先胸口,從中到外,要對稱,要有順序,要控制出血……”
余令看了一眼,準備回去好好睡覺。
“你們不懂,就算有旨意,就算是真的,那也是假的,若是真的君讓臣死,那臣就不得不為君了!”
余令回去后倒頭就睡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睜開眼,肖五正蹲在爐子邊上翻土豆。
見余令醒了,肖五立刻就露出一張苦臉。
“哥,老曹又借了我十兩銀子!”
余令一愣,聲音不由的拔高,一下子就變得尖銳了起來:
“你怎么還有錢?”
“尤家人打了我,他們給了我賠禮道歉的錢!”
“那你為什么要借呢?”
肖五把烤熟的土豆往余令手里放了一個,悄聲道:
“他可憐啊,腿都瘸了,我不幫他誰幫他,他老了腿疼咋辦!”
“你人還怪好的呢?”
肖五笑了,他認為這是一句很了不得的夸贊。
他喜滋滋的往余令身邊湊,然后把一大把烤熟的土豆塞到余令的被窩。
“悶悶出嫁了?”
余令猛的掀開被子,趕緊把土豆拿了出來。
如果沒看錯的話,有幾個土豆都烤成了炭,都冒火星了!
這狗日的要燒死自已。
“嗯!”
“嫁出去好啊,下次她回來就會抱一個小的回來,哥,咱們打草原吧,悶悶最喜歡草原了!”
“你想要個媳婦么?”
肖五不說話了,反而發(fā)起了呆,燭火的光在他眼眸里閃爍。
這一刻的肖五仿佛是一個智者,先前的一切是他的偽裝!
“我想要兩個!”
余令一愣,使勁的晃了晃腦袋,相處了這些還是摸不透肖五的思路。
你以為你看透了,實則一點都沒看透。
“有相中的么?”
“沒有,不過令哥也別替我著急,等到了草原我就去買,我買小的你罵我,這一次我買大!”
肖五非常得意,他覺得他找到了克制余令的法子了。
這一次余令沒反對,余令準備一會去找顧全,去問問他會不會教人敦倫。
如果他不會,余令再問問他手里有沒有藥!
不然這事是真的沒辦法。
可余令哪里知道,如今的肖五理論已經(jīng)到了滿分。
其實這真的不怪肖五,一群男人整天待在一起能聊什么話題??!
曹毅均看狗都覺得狗武媚了,可想而知大家的狀態(tài)。
從軍三年,母豬賽貂蟬,在這種氛圍下,肖五就算再傻,他也能記住不少東西。
他只是不懂罷了!
如意進來了,肖五笑著出去了。
“哥,張家和杜家也想出城了,你這次派了尤家去,是不是有特意的安排,咱們要動手了是么?”
“是的!”
“怎么打?”
“讓草原人習慣咱們,習慣咱們的突然出動,習慣咱們的打完就跑,習慣咱們小規(guī)模出動,當他們習慣了,我們就來真的!”
“玩著玩著就玩真的?”
“對,但這個前提是得等到商賈離開,我們這么做就是讓商賈覺得不太平,一旦商賈不走草原了,立刻動手!”
“明白了!”
“對了,等謝大牙回來咱們一起開個會,咱們要在榆林加大宣傳,宣傳咱們的好,宣傳咱們的大義,做好思想工作!”
如意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說實在的,直到現(xiàn)在他才徹底的明白什么是思想工作。
先前他根本就不懂,先前余令就是用這個法子把秦軍,戚家軍,還有白桿軍聯(lián)合到了一起。
如今如意懂了要怎么做了。
要深入了解軍卒的需求。
他們現(xiàn)在是需要錢,需要錢來養(yǎng)活家人,一旦錢夠了,他們就會要軍功。
軍功造冊是余令在管。
等明年漫山遍野的土豆種下且收獲,那就是下一步的事情了。
衛(wèi)所有很多荒廢的土地,這些土地夠種植!
城中這些大戶給不了的,余令都能給。
余令這邊在思量下一步如何做,錢謙益等人的大部隊已經(jīng)到了城門前正在排隊進城。
吊起來的御史看到錢謙益后一下子就哭嚎了起來。
“受之,救命啊……”
“錢大人,救救我啊.....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