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打帝尺卻帶著恐怖的力道,狠狠砸了下來。
只見諸狂喝酒的動作不變,另一只握著金棒的手輕輕一搖,仿佛漫不經(jīng)心,但金棒卻直接橫在了頭頂,妙到毫顛的擋住了張楚的打帝尺!
當(dāng)!
打帝尺恐怖的力量壓落,同時張楚感覺到了,這一次,日月重明的力量爆發(fā)了出來。
肉眼可以將,諸狂的金棒雖然擋住了這一尺,但是金棒卻在諸狂手中向下滑行,就仿佛它的力量,已經(jīng)抓不穩(wěn)金棒。
但是,諸狂卻不以為意,任由金棒在手中滑動,另一手依舊手持酒壇,往自己肚子里狂灌美酒。
張楚一招的力道用盡,立刻展開了第二次的攻擊,同樣是張狂而霸道,打帝尺橫切,帶起風(fēng)聲陣陣。
嗚……
沒有靈力,沒有秘法,這是純粹的肉身與技巧的較量。
諸狂仿佛沒有看到張楚的打帝尺,它只是身子用力的向后仰了過去,同時高高舉著酒壇,繼續(xù)狂灌。
眼看打帝尺就要打到酒壇的時候,諸狂手中的酒壇突然向上飛去。
打帝尺在諸狂仰著的臉與酒壇之間掠過,看起來,諸狂化解的輕松寫意,張楚的攻擊,全部打在了空處。
但張楚卻毫不在意,一招不成,那就再來一招。
這一刻,張楚仿佛天神下凡,又仿佛一個只知道進攻,不留任何退路的瘋子,進攻連綿不絕,張楚的身姿狂舞,打帝尺猶如君臨天下,霸氣絕倫。
諸狂則是單手持金棒,另一手提著酒壇,任由張楚的如何狂風(fēng)暴雨,它仿佛狂風(fēng)暴雨中一株雜草。
雖然它看起來風(fēng)雨飄搖,搖搖晃晃,仿佛隨時都會出問題,但它的根卻堅實的扎在大地之下,任由張楚如何進攻,它都絲毫不亂節(jié)奏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