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是知道”
雪煙兒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有些遲疑的看著曹陌:“可是,我怎么感覺好相公,又在誆騙煙兒”
“什么話這是?”
曹陌一臉正色:“好相公什么時候騙過好娘子了?”
“昨晚”
雪煙兒一想起昨晚,曹陌那么哄騙她,眼中頓時就委屈起來:“你昨晚騙我那么慘,我什么都給你了,你卻說話不算數(shù)”
“昨晚好相公也沒騙你,好相公說的是,等好娘子先讓我體會一下,好相公才好做出決定?!?
曹陌微微一笑:“但好相公也沒說,是什么決定,好相公可以答應(yīng),好相公也可以拒絕”
“你”
雪煙兒微微咬唇:“你看,你還在欺負(fù)我,你就是在騙我”
“好了好了”
曹陌滿眼真誠,一邊捏著她的臀,一邊再次寵溺開口:“好相公這次真沒騙你”
聞,雪煙兒一雙圣潔無瑕的美眸,弱弱盯著曹陌的眼睛:“那好相公,你你摸著你的良心說”
曹陌也不遲疑,當(dāng)即又把手掌落在了一顆飽滿的良心上:“好相公保證,這次真的沒有騙好娘子?!?
“”
雪煙兒的臉色瞬間就紅了:“你摸的是我的良心?!?
“這不重要,反正都是良心,以咱倆的關(guān)系,哪里還用得著分你我?”
曹陌神色淡然,雪煙兒的良心他昨晚就已經(jīng)摸了個遍,此刻倒也沒什么難為情的。
雪煙兒羞紅著臉,咬了咬唇:“你就是騙我,我不會帶你去見姐姐的”
“”
曹陌略微挑眉,神色有些意外,沒想到昨晚還像小紅帽一樣好騙的貴妃娘娘,突然就變得機(jī)靈起來了。
不好騙了??!
不過,既然雪煙兒知道她姐姐藏在哪里,那就好辦了。
反正這女人吃硬不吃軟,直接對她逼問就是。
念及于此,曹陌將雪煙兒從懷中放了下來,再次抓起她的雪白腳腕,脫掉她的繡鞋和羅襪,指間抵在了她的白嫩足心上:“好娘子可不要埋怨好相公,陛下下令,讓好相公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清剿白蓮教藏在京城內(nèi)的教徒,好相公這也是迫不得已”
“”
隨著無比磅礴的真氣,徐徐流經(jīng)足心,雪煙兒雖然感覺腳丫子癢得不行,但卻是一直緊咬著牙,不發(fā)一。
“好娘子真的不打算開口?”
曹陌握著雪煙兒的腳腕,指間真氣徐徐涌出。
他其實(shí)真不想再對雪煙兒這樣的,畢竟他曹某人又不是什么變態(tài)。
昨晚是因?yàn)閮扇肆霾煌?,但現(xiàn)在,曹陌其實(shí)能夠感覺得到,至少雪煙兒叫他好相公的時候,是真心實(shí)意的。
“我不會出賣姐姐的”
雪煙兒緊緊咬著紅唇,已經(jīng)做好了充足的準(zhǔn)備。
對白蓮教她并沒有什么歸屬感,但對自己的姐姐,她是絕對不會出賣的。
就算曹陌再次撓她腳心,讓她笑得哭了出來,她也絕對不會開口,向曹陌透露自己姐姐的藏身地點(diǎn)。
“”
曹陌沉默一瞬,最終還是放下了雪煙兒的白嫩腳腕。
“好相公,你”
雪煙兒不解,回眸看來。
曹陌揉了揉她的嫩滑臉蛋,目露寵溺:“既然好娘子不愿意說,那就算了?!?
“可是”
雪煙兒咬了咬唇:“那你怎么向皇帝交代?”
“沒辦法”
曹陌無奈嘆息:“好娘子不愿意幫助好相公,那好相公也只能等著被陛下砍腦袋了”
“”
這下輪到雪煙兒沉默了。
這個家伙,在明知道她知曉姐姐下落的情況下,也沒有再像昨晚一樣,對她進(jìn)行逼問。
雖然這個家伙的確有些壞,剛剛還想繼續(xù)騙她,但也不是一點(diǎn)都不知道憐惜她。
只是,要她出賣自己的姐姐來幫曹陌,她也做不到。
念及于此,雪煙兒主動朝著曹陌撲來:“好相公,你再對我審訊一次吧”
“哦?”
曹陌詫異:“我再審訊一次,你就會說了?”
“我不能出賣姐姐”
雪煙兒扭動著身子,像只小貓兒一樣撒著嬌,主動蹭著曹陌:“不過我可以給好相公生個孩子,以后帶著孩子去給好相公燒紙錢”
“你家”
曹陌差點(diǎn)沒被雪煙兒這句話給噎到,一巴掌落在她的臀上,沒好氣道:“能不能說點(diǎn)吉利話,就這么盼著給好相公守寡?”
“不是好相公自己說,你會被皇帝砍腦袋嗎?”
雪煙兒吃痛,滿臉無辜,一雙圣潔無瑕的美眸眨了又眨,弱弱的看著曹陌。
曹陌哪里還看不出來,這位圣潔無瑕的貴妃娘娘,分明就是故意氣他的。
能當(dāng)上妙玉坊榜首,如此嬌媚誘人的大美人,又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單純,沒有一點(diǎn)心計(jì)在身上。
她自然看得出來,以自己在皇帝眼中的信任程度,還不會因?yàn)檫@么點(diǎn)事而被砍腦袋。
也罷,那就如她所愿,再對她逼問一次
隨著一股暖意直入心底,雪煙兒慌了,再次干脆認(rèn)慫:“好相公,我錯了”
“晚了。”
曹陌神色淡漠,俯身噙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。
雪煙兒瞬間潸然淚下,但一雙美眸中卻是對曹陌并無半點(diǎn)怨色,有的只是癡迷之色。
好相公已經(jīng)對她進(jìn)行了逼問,只是她自己沒有說而已。
這樣一來,就算皇帝想要責(zé)問好相公,也不至于治好相公一個包庇之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