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你,記住今天做下的事,只要我們牛家屯還有一個人活著,此仇必報?!?
“哈哈哈,你放心,我不會殺你們的-->>,瞧瞧把你們一個個給嚇的,面無血色?!?
李政用手一指被捆住手腳的牛滿倉等人,臉上掛滿了勝利者的得意笑容。
“哈哈哈,那就太好了,你就等著我們牛家屯的瘋狂報復(fù)吧!”牛天才大笑三聲,語上同樣不甘示弱。
“嘖嘖,不愧是牛家屯的生產(chǎn)大隊長,你這份膽色讓我很敬佩。但是,胡家莊的人今晚我必須帶走,賠償款一分錢也沒有。
如果讓我查出來,胡家莊的人是因為你們牛家屯的人而死,那么你們牛家屯必將為此付出應(yīng)有的代價?!?
“李鐵,你帶一百人把他們都給我看好了,其他人隨我去兇案現(xiàn)場?!?
李政說完,帶人匆匆向著牛東升家的廢墟趕去。
……
哈市的夜晚,偌大的大街上空空蕩蕩,只有雙腳踩踏雪地發(fā)出的嘎吱聲,伴隨著牛宏一路前行。
眼看四下無人,心思一轉(zhuǎn),一輛軍用吉普車被挪移了出來。
拉開車門,抬腿邁進(jìn)駕駛室,關(guān)閉車門。
一股無比熟悉而又親切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。
牛宏深吸一口氣,點火發(fā)動車子,打開車燈,前方的道路瞬間清晰明亮起來。
腳下輕踩油門,發(fā)動機發(fā)出一陣悅耳的聲音,車輪滾滾,載著牛宏沿著空曠的大街緩緩向前駛?cè)ァ?
時間不長,
吉普車在一個亮著燈光的招待所門前停了下來。
牛宏打開車門,邁步下車。
心思一轉(zhuǎn),又將吉普車收進(jìn)軍火倉庫,方才向著招待所走去。
吧臺里,一個中年女人坐在那里,用手臂支撐著臉頰,雙眼微閉,正在打盹。
“同志,還有房間嗎?”牛宏輕聲問道。
“有,你帶介紹信了嗎?”
女人做出職業(yè)性的回答,與此同時,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,看向牛宏,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。
從牛宏身上的穿戴判斷,他根本不像是來哈市出差的公務(wù)人員,反倒像是一個逃荒的盲流。
所謂的盲流就是為了逃荒、避難從農(nóng)村來到城市里的人,是一類不受城市歡迎和待見的人。
中年女人在和牛宏溝通的時候,心里便多留了個心眼。
“帶了?!迸:暾f著,探手從懷里拿出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介紹信,遞了過去。
中年女人接過,在燈光下打開仔細(xì)地看了兩遍,
說道,“牛家屯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金山縣紅星公社,請問有什么問題嗎?”牛宏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。
“沒問題,這是你的介紹信,請拿好。”中年女人說著,將介紹信還給了牛宏。
“單人間八毛錢一晚,雙人間是6毛錢,四人間兩毛錢,你住哪一種?”
“給我來個單間吧?!迸:暾f著,從懷里掏出一張十元面值的紙幣,遞了過去。
中年女人接過,在燈光下反復(fù)查驗,確認(rèn)紙幣的確沒有問題,這才打開抽屜的鎖頭,將錢鎖了進(jìn)去。
隨后拿起一串鑰匙,站起身,
“走吧,我?guī)闳シ块g?!?
“謝謝?!迸:甏饝?yīng)一聲,跟在了中年女人的身后。
……
躺在招待所熱乎乎的炕上,牛宏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,隨即,一股巨大的困意席卷全身,雙眼一閉,沉沉睡去。
中年女人將牛宏送進(jìn)房間之后,來到吧臺,拿起桌子上的一部電話,不停地轉(zhuǎn)動撥碼鍵盤。
“喂,我是中央街招待所,我們這里發(fā)現(xiàn)一名可疑人員,對,對,是的、是的。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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