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她作為主人,當然要再過問一番。
沈魚被叫到跟前,不等蘇閑云說話,她就把白玉鐲褪下來。
“晏夫人,實在抱歉,我不知道這個鐲子意義貴重,給您添麻煩了,都是我的錯,請您不要責(zé)怪秋曳?!?
蘇閑云沒接她遞來的鐲子,而是細細打量起她。
小丫頭長的不用說,頂漂亮的,瞧著也懂事懂禮,沒外界傳的那么不堪。
沈魚被她看的頭皮發(fā)麻,雙手僵在半空不敢動。
“媽,您什么時候也學(xué)罰人站了?”
晏深從后面走近,接過了沈魚手里的鐲子,朝她抬抬下巴。
沈魚如蒙大赦的跑了。
“還沒站兩分鐘呢就心疼,你罰你的兵的時候,也沒見你心疼?!碧K閑云笑的意味深長。
晏深把玩著白玉鐲不說話。
“別裝啞巴,你上次說養(yǎng)魚,就是這條魚?”蘇閑云自然想問清楚。
晏深這次開了口,驢頭不對馬嘴:“這條美人魚夠漂亮吧?!?
是漂亮的事嗎?
蘇閑云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,笑問:“怎么,人家給你名分了?”
晏深:
親媽的刀刀人太疼,晏深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蘇閑云:“鐲子還我,那是我留給未來兒媳婦的?!?
晏深:“早晚的事?!?
蘇閑云笑了,她這兒子,難得對誰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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