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深剛坐下,陸囂挨過來,悄聲問他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,特意叫我給你打電話?”
“沒什么?!标躺钫衼矸諉T:“倒杯冰水?!?
陸囂:“怎么熱的你?!?
晏深偏頭,看向跟他隔了兩個座位的林斯讓,薄唇勾起壞笑:“燥熱?!?
林斯讓聽見了,想到還沒回來的沈魚,臉色陰沉。
飯菜都上桌了,沈魚才回來,她是和蘇秋曳一起來的。
“魚兒去接小葉子了啊,我說怎么找不著人?!瘪T揚笑著招呼她們倆坐下。
其實不是,兩人是在門口碰上了。
不過正好給了沈魚借口,她拉著蘇秋曳坐下來:“她路上堵車,我正好出去了,就去門口迎一迎她?!?
蘇秋曳十分上道的點頭:“還是魚兒對我最好。”
說了兩句就開飯了,第一杯酒一起喝,慶祝江則序擺脫了跟葉家的聯(lián)姻。
說到葉家,大家都挺好奇:“也不知道搭上了哪條人脈,居然外放出去當縣長了,不到三十歲的正處,放眼海城都沒有。”
沈魚下意識去看晏深。
她非常驚訝。
晏深竟許了葉逐鹿這么高的位子。
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葉老爺子雖然不在了,但用整個葉家托舉一個,應該也不是太難。”
“你說的簡單,那可是正處級,葉家有這個本事,也不會纏上序哥了。”
“真想知道是哪位大佬。”
“序哥,你知道嗎?”
江則序搖搖頭:“不清楚。”
他答應跟葉家聯(lián)姻是為了沈魚,之后反悔,江家和葉家不同意,他忙著填補窟窿,沒再關注過葉家。
葉家突然松口,葉逐鹿外放,江則序都不知道具體情況,也不關心。
沈遂覺得沈魚多半清楚,吃完飯,別人去打牌,他過去找沈魚,拉她去露臺說悄悄話
“你干的?”
沈魚裝蒜:“什么?”
沈遂:“別裝,葉逐鹿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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