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魚哭累了,歪頭倚著門框,不知道是哭缺氧了,還是藥效尚在作祟,腦袋昏昏沉沉的,眼皮也沉的厲害。
又想睡了。
快睡著時,門鎖從外面被擰開,知道她就坐在門后,晏深沒直接推門,隔著門提醒她:“讓開?!?
冷淡的嗓音像一道雷,劈開了沈魚腦海里的混沌,她應激般的爬起來,警惕的退遠。
跟著,房門推開,冷氣撲進來,沈魚冷的抖了一下。
晏深往前走了兩步,腳尖后勾,踢上房門:“談談?!?
沈魚氣他,不想談:“我想回家?!?
晏深往后一靠,堵著門:“不是想幫江則序?”
“手機壞了,錄音沒了,我?guī)筒涣怂??!鄙螋~情緒低到了谷底。
晏深:“我這么大一個活人,你看不見?”
沈魚癟癟嘴:“你又不會幫忙?!?
“未必。”晏深雙臂環(huán)胸,薄唇輕勾:“你不試試,怎么知道?!?
沈魚:“怎么試?”
晏深:“求我。”
沈魚:“求你?!?
晏深嗤笑:“公主,求人可不是光靠嘴巴?!?
沈魚沒求過人,不恥下問:“你想我怎么求?”
晏深:“那就看你為了江則序,能犧牲到哪一步了?!?
“什么意思?”沈魚還是沒懂。
晏深站直,一步步走近。
沈魚一步步后退,腳后跟撞到床板后跌到床上。
沒等她起來,身下床墊陷的更深,男人的影子似山一般籠罩住她。
沈魚緊張的抬起胳膊抵住他胸膛,隔開兩人間的距離。
晏深玩味一笑,居高臨下的注視她:“成年人的交易,無非兩種,錢,或色,懂?”
這是他今晚第二次提到這種事。
沈魚懂了,她仰視他:“你對我有興趣?”
晏深笑的更玩味,他扣住她手腕,輕而易舉的舉過她頭頂,沉腰,薄唇貼到她耳邊。
“我還沒饑渴到要睡一個沒興趣的人?!?
原來不是錯覺。
那些曖昧的瞬間,是他對她有興趣的信號釋放。
沈魚偏頭,唇瓣擦過男人下巴,對上那雙又冷又深的眸子:“睡一次,你就會幫我?”
晏深:“一次怕是不夠?!?
沈魚:“幾次夠?”
晏深薄唇吐出四個字:“睡到我膩?!?
沈魚答應:“好?!?
晏深:“隨叫隨到?!?
沈魚:“好?!?
晏深:“不能和除我以外的男人有任何親密舉動,包括摸頭?!?
沈魚:“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