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秦云,太玄舞突然心中生出了莫名的觸動,仿佛很久很久以前見過他一樣。
可是!
自己與秦云只是才剛認(rèn)識不久。
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?
太玄舞柳眉微顰,想了一會兒卻想不明白,只能先將這個古怪的念頭暫且擱下。
“秦少主,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談一談?!碧鑼η卦普f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我想知道,我是怎么出現(xiàn)在玄天宗的,剛剛我問過秦宗主,他說是你將我?guī)Щ貋淼??!?
“是的,沒錯?!鼻卦泣c了點頭。
“可是你先前還說,我昏倒了?”太玄舞神情帶著怒意,她最不喜歡別人騙自己。
“你確實是在玄天宗昏倒了,我也沒有說錯?!?
“可你又說,你將我?guī)Щ貋砹?,你到底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?”太玄舞忍著怒意?
“都是真的?!?
“你……”
“我剛剛確實說錯了,不是我將你帶回玄天宗,應(yīng)該說是你自己跟著我來玄天宗的?!鼻卦七B忙糾正。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我怎么會跟著你來玄天宗……”太玄舞的怒火已經(jīng)快壓不住了。
秦云聳了聳肩,一臉無辜地說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跟著我來玄天宗,你從見到我之后,就非要跟著我,先是一路跟著去洛城天星樓,然后是萬海閣,接著又跟著我回玄天宗。”
“我不讓你跟著,你就非要跟著?!?
“你要是不信,就自己去查,洛城有不少人看到,萬海閣的年輕俊杰也看到你了?!?
太玄舞壓下心頭怒火,她也無法辨識秦云說的是真是假,但是秦云都說了讓她自己去查。
難道真的像秦云說的一樣,自己一路跟著他?
可是自己為什么要跟著秦云?
太玄舞心中充滿疑惑。
秦云當(dāng)然知道太玄舞現(xiàn)在是什么狀態(tài),沒有了原本意識的記憶,另一個意識肯定會變得迷糊。
秦云沒辦法將實情告訴她,就只能這樣了。
“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,我就先回去休息了?!鼻卦妻D(zhuǎn)身就走了。
余婆婆臉色陰沉,區(qū)區(qū)洛城的小宗門少主,說話的語氣竟然這么狂,她都想上去一巴掌拍死秦云。
“郡主,何必這么大費周章,直接調(diào)一些人過來,將這個小子和玄天宗的所有人都抓起來,由老身來親自拷問,最多半天時間,老身就能全部問出?!庇嗥牌耪f道。
“不用,我自有分寸?!碧枳柚沽擞嗥牌?。
她眉頭微皺。
不知道為什么。
只要涉及到傷害秦云的事,她都不愿意去做。
換做以前的她,肯定會派人將秦云等人全部抓來拷問,這樣可以更快弄清楚事情真相。
太玄舞對余婆婆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去洛城查一查,這段時間內(nèi)我的所有行蹤軌跡,還有我與別人說過什么話?!?
“是?!?
余婆婆立即破空離去。
……
洛城萬海閣第四層內(nèi)。
姜玉麟正坐著品茶,思考著一些事。
“少主,暗峰副峰主司空德明想要見一見你?!遍w老對姜玉麟說道。
“星羅圣地竟然派出了暗峰副峰主?”
姜玉麟有些意外,星羅圣地派人來調(diào)查在他預(yù)料之中,只是沒想到星羅圣地會派出暗峰的副峰主。
“他在哪?”姜玉麟問道。
“就在門外?!遍w老說道。
“讓他進(jìn)來吧。”
姜玉麟站起身,如果是一般人物,他不會站起身迎接,但對方好歹是星羅圣地的暗峰的副峰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