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沒有動靜,陶枝以為他睡著了。
回過頭卻看見那人端端正正的坐著,但目光卻緊緊盯著她的手。
陶枝微微疑惑:“怎么了?”
這人喝多了確實很乖,但同樣的也很怪,一直盯著她看,不是臉就是手。
雖然她知道她長的足夠漂亮,可是謝峪謹也從來沒有表現(xiàn)過因為她的美貌就對她刮目相看的意思,幾次的接觸這人也一直清清淡淡的,真的是屬于高嶺之花的那一卦,也難怪他們學校有那么多女人喜歡他。
但正是因為如此,才顯得他現(xiàn)在的行為十分奇怪。
謝峪謹腦中思緒紛雜,一會是他正在攻克的學術(shù)難題,一會是童年那些糟糕的回憶,一會又是那些變化細胞的結(jié)構(gòu),但最后卻都變成了一朵玫粉色的玫瑰花在他的大腦綻開。
花瓣飛揚,腦海里出現(xiàn)了陶枝的臉,繼而便停擺不動。
他知道自己喝多了,但他意識卻十分清醒,可行為卻在鼻尖縈繞的香味下越來越不受控制。
理智被分為兩個小人,一人叫囂著釋放,一人叫囂著冷靜。
他那天還不恥霍銘予,覺得他十分的夸張做作,但他現(xiàn)在的想法,卻似乎遠比霍銘予更加的卑劣。
喉結(jié)滾動間勉強壓下了已經(jīng)涌到喉間的癢意,他視線從陶枝的手上轉(zhuǎn)移至她臉上,目光灼灼,望向陶枝時眼中全是燃燒著的渴望。
再也忍受不了,理智終于還是敗給了欲望。
他問:“我可以牽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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