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億一千萬?!庇腥私袃r,畢竟金烏草可遇而不可求,是武者都不想放過。
50號房間的青年騰地站了起來,臉色陰寒,怒聲道:“三億五千萬。”
“少爺,不可動氣?!蹦俏涣纷趲焺褡?。
“你別管,這次我一定要拿下金烏草,錢不夠讓家里送來就是?!鼻嗄瓴荒蜔┑恼f道。
六品宗師張嘴欲,最后什么都沒說,神色有些失望。
青年一次性加價四千萬,這財大氣粗的樣子,讓其他人心里犯怵,畢竟他們的目標并不是金烏草,后面才是真的用錢的地方,不能浪費,最后全都放棄了。
青年面露得意之色,道:“一群土鱉,跟我爭,我天道宗會缺錢嗎?”
“少爺慎。”那位六品宗師提醒。
少年卻不以為意,鄙夷道:“我知道你怕什么?不就是怕那個楚尋嗎?他在古江市,這里是云巖市,相隔千里,你還怕他聽到不成?”
老人臉色微怒,幽幽嘆口氣,不再多。
殊不知,他們的對話楚尋聽的清清楚楚。
楚尋笑了,真是意外之喜,但他的眸子卻無比冰寒,如萬年寒潭般深邃幽冷。
青年大笑,錘聲已經(jīng)兩響,再響一次金烏草便是他的了。
就在第三錘即將落下的時候,花盛喊價了。
“五億。”
眾人皆驚,好大的手筆。
青年臉上的笑容凝固,憋的滿臉通紅,跟吃了死蒼蠅似的。
“誰他媽在跟我作對?找死不成?”青年大怒,通過擴音器大罵,整個二十二樓都能聽到。
花盛看向楚尋,楚尋點點頭。他走到擴音器前,冷笑道:“癩蛤蟆打哈欠,好大的口氣。難不成這金烏草是你家內定的,別人都不許競拍?那我倒要問問這領航拍賣行,難道你們只許這個滿嘴噴糞的家伙競拍,其他人都不許吭聲是不是?如果是這樣,你們直接面對面交易不就成了,把我們其他人請來是為了取樂嗎?既然是這樣,恕我不奉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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