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相依為命多年,花輕舞更是鬼老看著長大的,她立刻明白了鬼老的意思,點點頭,丟過去一個放心吧,他逃不出我手掌心的眼神。
花苗苗的眼底充斥的嫉妒,她自身條件也不差,可跟花輕舞一次簡直就是云壤之別,就算別人不說,她也自慚形穢。
“花輕舞,是這個奴才不懂規(guī)矩,擋著不讓我們進去?!被缑缫恢腹砝?,大聲嚷道,“輕風哥只不過是教訓了幾句奴才,你怎么能這樣?”
花輕舞驀然看向花苗苗,眼神凌厲,“我警告你,最好管好你的臭嘴,再敢出不遜,別怪我不客氣。你們聽好了,我只說一遍,鬼老不是奴才,他是我的親人,你們?nèi)粼俑椅耆杷蠊载?。?
看著這群人驚愕的表情,花輕舞心里無比舒坦,委屈求全這么多年,她受夠了,現(xiàn)在母親康復,又有楚尋做靠山,她不需要再隱忍了。
“花輕舞,你這是什么話?你說他是你的親人?有沒有問過我們的意見,我們可不想跟這種身份的人做親人,丟不起那個人?!币粋€花家少年大聲說道。
其他人紛紛點頭,附和這個少年的說法。
花輕舞面露不屑,譏諷道“我自己的事,憑什么要征求你們的意見?”這些人當真以為她還是那個為了母親,為了得到父親的一個笑臉而委曲求全的花輕舞?現(xiàn)在的她,不稀罕!
“你別忘了,你是花家的人,既然是花家的人,你說這事跟我們有沒有關(guān)系?除非你不姓花?!被缑缃袊?。
花輕舞卻輕笑起來,道“這有何難?從今天起我跟隨母性,改姓燕,以后我就叫燕輕舞?!?
花輕舞的母親姓燕,單名一個蘭字。
一行人全愣住了,花苗苗臉色難看,她沒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姓氏,花輕舞根本不稀罕。而且,她隱約知道,花莫謝把所有賭注都押在云家了,若是因為自己一句話攪黃了這場聯(lián)姻,花莫謝定會活撕了她。
花莫謝回頭陰狠的看了一眼花苗苗,后者嚇得不敢抬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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