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楚尋還在修煉中的時候,再次被陳漢龍打斷。
陳漢龍進來后看到楚尋臉色不好,頓時嚇了一跳。他也意識到自己打擾到楚尋了。
楚尋一陣無奈,對于陳漢龍他還是比較看好的,也沒多責(zé)怪。
拿出玉牌,在上面布置了法陣,然后扔給陳漢龍。
“拿著這個,以后可以自由出入?!?
這個玉牌相當(dāng)于入陣的鑰匙。
陳漢龍心里暗喜,真是因禍得福,能自由出入這里的,除了楚尋本人,恐怕也就他一個人。
他現(xiàn)在也算手持尚方寶劍的皇親國戚了吧?越想越美,臉上不由的笑成一朵菊花。
“先生,我昨天聯(lián)系過白仁杰了,金銀花賭場的準(zhǔn)確地址已經(jīng)查到”
楚尋擺手打斷陳漢龍剩下的話,開口道“明晚我們?nèi)ヒ娮R一下。”
“是!”陳漢龍心里又得意起來,因為楚尋沒說帶別人,只帶著他。
陳漢龍對自己當(dāng)初抱楚尋大腿的明智之舉得意非凡。
“先生,那我先采集露珠了?!标悵h龍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雖然楚尋對他很好,但也不能因此膨脹,他時刻提醒自己,對楚尋要隨時保持恭敬。
“去吧!”楚尋揮揮手。
陳漢龍鞠個躬,屁顛屁顛的跑出去,從車上拿下來一個銀行裝錢用的那種保險箱小跑回來。
楚尋瞄了一眼,不由的啞然失笑,至于嗎?
陳漢龍打開保險箱,里面是一排精致的透明玻璃瓶。
“你打算用這個裝這些露珠?”楚尋問道。
陳漢龍點點頭,這些東西他可是精心準(zhǔn)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