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先生找這兩位是有什么事嗎?”陳漢龍適時的開口道。
“他們是我父母。”
“???”
陳漢龍和女人同時一怔!
“你是柳然姐的兒子?”女人狐疑的看著楚尋,考慮了半響才說道:“可是一點都不像??!”
“什么不像?”楚尋下意識的問道。
“柳然姐的辦公桌上有張照片,我問過柳然姐,說是他兒子,叫楚尋,可是跟你長得一點都不一樣啊!”女人如實說道。
“我就是楚尋,如假包換!”
修煉初期,洗精伐髓,脫胎換骨,容貌肯定會有變化。但這些他沒必要對眼前這兩位解釋。
楚尋的視線移到女人身上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白靜!”女人趕緊回道。
楚尋點點頭。
“你們知道我父母的下落嗎?”
陳漢龍和白靜同時搖頭。
“柳然姐和楚經(jīng)理辭職后,就再沒和我聯(lián)系過。”白靜說道。
楚尋神色沒有多大變化,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,只不過不親耳聽到還是不放心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告辭了!”
楚尋站起身就要離開。
陳漢龍著急了,急忙站起來,“先生留步!還請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,救救我?!?
楚尋本來不想理會這事,但想了想或許以后會用到這個陳漢龍,便點點頭。
“我需要去天臺看看?!?
“先生,請!”陳漢龍急忙帶路。
三人上到天臺。
楚尋眼睛微瞇,十幾米外煞氣所化的大刀已經(jīng)凝實,周圍的煞氣全部朝這邊涌過來。
陳漢龍上到天臺后就渾身不自在,好像有利刃架在他脖子上,這種感覺很真實,讓他的血液都凝固了,一時間臉色慘白,動也不敢動。
白靜倒是好點,但也渾身發(fā)毛,臉色很不自然。
“感覺到了?”楚尋看向陳漢龍問道。
陳漢龍忙不迭地的點頭,急聲問道:“先生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楚尋也摸不著頭腦,他能看到煞氣所化的大刀,那是因為修仙的緣故,還有就是他修煉過天機引。
但他不是偵探。
按道理來說,樓頂陽光充足,空氣流通,不應(yīng)該凝聚這么多的煞氣?
“你們好好想想,最近幾個月這里發(fā)生過什么?”
陳漢龍和白靜相視一眼,神色很不自然,但同時搖搖頭。
“既然你們不愿意說,那就等死吧!”楚尋冷笑,轉(zhuǎn)身就走,說白了,陳漢龍的死活他絲毫不關(guān)心。
“先生留步,我說,我說”
眼見楚尋要走,陳漢龍急的額頭的汗都出來了,急忙出聲。
“不怕先生笑話,這是的確有點難以啟齒?!标悵h龍思考了半響才吞吞吐吐的開口說道:“就在上個月,公司有個女職員從這里跳下去了。”
“原因?”楚尋可不會相信,有人會無緣無故會去尋死。
“都是這個該死的老劉”
陳漢龍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!
死者叫陳婉,已婚,是公司的女職員,長相艷麗漂亮。老劉是公司董事,喜好女色,尤其是少婦。
漂亮的陳婉便被老劉給盯上了,上個月公司聚會,老劉色膽包天,給陳婉下藥后把她強暴了。
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這事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。陳婉的老公不知道怎么知道的,和陳婉離了婚。
陳婉不堪受辱,最后從樓頂跳了下去。
“老劉?就是之前跟你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?”
“就是他!”陳漢龍答道。
楚尋冷笑,之前還覺得那個男人冤枉,現(xiàn)在看來是罪有應(yīng)得。
不過,既然是老劉犯的錯,因果為什么會落在陳漢龍身上呢?
“這件事你就沒有做過什么?”楚尋冷眼盯著陳漢龍問道。
“我”陳漢龍不敢隱瞞,嘆口氣道:“陳婉死后,她的家人來公司鬧,我怕影響公司的形象,就派人把他們趕出了古江市?!?
原來如此!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