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海市,國安局分部。
“頭,打起來了,打起來了?!币粋€青年沖進佛竹的房間,把正在睡覺的佛竹驚醒了過來。
“什么打起來了?”佛竹打了個哈哈,揉了揉眼睛,有些不悅的說道:“三更半夜的,你難道不知道我在睡覺嗎?”
“頭,情況緊急,我不得不如此了,頭,就在剛才峰媛集團總裁胡媛媛在濱河路的十字路口被襲擊,現(xiàn)在……”青年連忙把收到的情報說了一遍。
“什么?”佛竹臉色一變,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,眼中閃過一抹精光:“你是說胡媛媛受到了襲擊?”
“是的,在十分鐘前胡媛媛受到了襲擊,現(xiàn)在在濱河路打的血流成河了。”青年點了點頭回答道。
“知道這些襲擊者是什么人嗎?”佛竹沉聲問道。
“時間太短,現(xiàn)在還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。”青年搖搖頭說道。
“那李峰呢?李峰出現(xiàn)了沒有?”佛竹連忙問道。
“還沒有?!鼻嗄晔盏降南⑹呛骆滤麄儽槐迫氡憷?,黑衣人對便利店展開襲擊的時候。
“李峰竟然還沒有出現(xiàn)?!狈鹬衲抗庖婚W。
“頭,現(xiàn)在怎么辦,他們在濱河路廝殺,已經(jīng)有很多人報警了,現(xiàn)在刑警隊和武警隊已經(jīng)整裝待了?!鼻嗄暾f道。
“不行?!狈鹬襁B忙對青年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馬上打電話去刑警隊,告訴何志武,刑警隊在一個小時后去濱河路?!?
“啊?!鼻嗄昴樕蛔?,他沒想到佛竹會下這樣的命令。
“快去?!狈鹬窭淅涞恼f道,他覺得這一次胡媛媛襲擊是一次機會,雖然不知道這些襲擊胡媛媛的人是誰,但是他覺得這是一個讓李峰絕望的機會。只要讓李峰絕望,讓他知道只有加入了國安局,以后才能避免生這種事。到時候李峰加入國安局,才能控制李峰。
雖然在這天海市市區(qū)廝殺,影響很大,但是只需要控制在一定范圍,還是可以的。
“去告訴何志武,讓他散布消息,說濱河路這一段是在軍事演習(xí),讓百姓們不必?fù)?dān)心。”佛竹沉聲道。
“是?!鼻嗄觌m然不知道佛竹為什么這么說,但他明白佛竹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,所以沒有多說什么,離開了房間。
目送青年離開后,佛竹拿出手機,撥通了武警隊的電話:“武警隊嗎?我是國安局的佛竹,今天濱河路的事你們不必插手,是我們國安局在圍殺間諜,幫忙?不需要,我們自己就可以解決?!?
說完佛竹就掛了電話,冷笑一聲,自自語道:“李峰啊李峰,這是你自找的,誰讓你拒絕我的邀請,今天胡媛媛如果死了,只能怪你自己?!?
想到李峰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,而幾次設(shè)計給李峰找麻煩都沒有成功,佛竹心中早已怒火沖天,而現(xiàn)在胡媛媛被襲擊的事,卻給佛竹提了個醒,讓他現(xiàn),想讓李峰脫離李家,加入國安
局,并不一定需要從李峰身上下手,在李峰身邊的人身上下手也一樣。
佛竹知道,自己這樣做很有可能讓胡媛媛死,但他覺得只要完成自己的目的,胡媛媛是死是活都不重要,這天下哪有不死人的?
唯一麻煩的是胡媛媛的身份,她是西北之虎胡文海的女兒,他的死可能會引起胡文海的介入,但是這件事并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,只要他手腳做干凈了,就不會有什么麻煩。
況且,佛竹覺得這也是試探胡文海的機會,關(guān)于胡文海的情況,他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點,如果能利用胡媛媛的死,試探出什么來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相信到時候就算上面的人知道他的決定后也會支持他的。
當(dāng)然,如果胡媛媛今天不死的話,那就更好了,我有的是辦法處理這種事。
天海市大院。
一間書房中,燈火通明。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沙上,向站在他面前的黑衣戎裝男子問道:“消息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了嗎?”
“回四爺?shù)脑?,消息已?jīng)再三確認(rèn)過了?!焙谝氯盅b男子回答道。
四爺,并不是天眼的那個已經(jīng)死去的四爺,這個中年男子是李家的四爺,李峰的四叔李正祥,天海市市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