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豬大小姐。教訓(xùn)一條狗,難道還算蠻橫無理?”
李峰眼中閃過一抹冷笑,把韓偉一把推到朱鴛鴦面前,說道:“難道這條狗是你豬大小姐養(yǎng)的,本少不好教訓(xùn)?如果你早說,本少說不定會看在豬大小姐的份上,放過他?!?
“沒想到李家大少爺,這么的牙尖嘴利?!敝禅x鴦臉色有些難看,這韓偉所在的韓家,就是她的支持者之一,現(xiàn)在韓偉受辱,她不得不管,但李峰的身份,讓她有些顧忌。
“朱鴛鴦,不是峰少牙尖嘴利,而是你沒有管好自己的狗?!彼沃具h(yuǎn)在一邊冷笑一聲說道。
朱鴛鴦是個絕色大美人,如果在平時,他宋志遠(yuǎn)一定會瘋狂的追求,但是偏偏這個朱鴛鴦是朱家的人,是他們宋家的生死仇敵、就憑這個身份,宋志遠(yuǎn)就不敢打朱鴛鴦的主意。宋志遠(yuǎn)可不會認(rèn)為,什么愛情無界線,他也不相信愛情,更何況,這朱鴛鴦不是一般的女人,追求他,不要說上她,說不定什么時候被她賣了都不知道。
“我說峰少怎么會變的這么囂張,原來是宋少在為他撐腰啊。”朱鴛鴦看到宋志遠(yuǎn),眼中閃過恍然大悟之色。
傳說,李峰可是個膽小怕事,懦弱無能的人,怎么會這么的囂張,現(xiàn)在看到宋志遠(yuǎn),朱鴛鴦有些明白了,這李峰之所以這么的選擇,就是因為宋志遠(yuǎn)在后面撐腰。
這不是朱鴛鴦的情報不好,而是李峰在一個多月前是個廢物,而且是一個十幾年的廢物,朱家和朱鴛鴦的情報自然不會放在李峰身上。
李峰這一個多月來的變化,現(xiàn)在除了宋志遠(yuǎn),秦風(fēng),傅燕雄,佛竹這些人外,誰也不清楚。更何況,這一段時間,還有一股神秘勢力在幫助李峰掩蓋他的鋒芒。
朱鴛鴦剛才聽到李峰在這里狠狠地教訓(xùn)了韓偉,第一個反應(yīng)是不可能,李峰這個廢物,怎么可能教訓(xùn)韓偉,以她對韓偉的了解,韓偉教訓(xùn)李峰還差不多。
如果不是來夠報信的人是她的表親,再三保證。她說不定不會過來,沒想到來到這里,真的看到了李峰在教訓(xùn)韓偉。
宋志遠(yuǎn)不屑的撇撇嘴,為李峰撐腰,他是吃飽了撐著?更何況,李峰用得著他撐腰嗎,李峰為他撐腰還差不多。
宋志遠(yuǎn)剛想說什么,李峰就開口說道:“豬大小姐,你怎么知道,是宋少在為我撐腰?”
聽到李峰的話,朱鴛鴦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,“峰少,你可知道韓偉是什么人?”
李峰驚訝道:“韓偉是人嗎?他剛才不是說,他是一條狗嗎?宋少也聽到了。”
“恩,我剛才聽韓偉自己說,他是一條狗?!彼沃具h(yuǎn)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,此時聽到李峰的話,宋志遠(yuǎn)哪還不知道李峰是準(zhǔn)備坑人了,他心中不由得對朱鴛鴦露出悲哀之色。
這一次來天海市時,他在天涯閣被李峰坑的死去活來,差一點被李峰氣死,對于李峰的坑人功夫,他可是深有體會。
朱鴛鴦臉色一沉,目光落在李峰身上:
“峰少,東西可以亂吃,有些話不能亂說,否則有你不可預(yù)計的后果?!?
“哦,豬大小姐,我很好奇,會有什么后果?!崩罘宓?。
“哼,至少會讓你生不如死?!敝禅x鴦狠聲說道。
“什么,豬大小姐,你想讓我欲仙欲死?”李峰聞不由得大吃一驚,連忙擺擺手說道:“豬大小姐,我可不是那種紅杏出墻的人,我可是一個現(xiàn)代化好男人,你想讓我欲仙欲死,你恐怕是找錯人了?!?
噗!
宋志遠(yuǎn)剛拿起酒杯準(zhǔn)備一邊喝酒一邊看好戲,聽到李峰的話,一口酒噴了出來。
太好笑了,他從來沒有想過,李峰會說出這種話來,看著朱鴛鴦那鐵青的臉,宋志遠(yuǎn)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爽快過。
旁邊的胡媛媛也受不了李峰的話,在他在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。
“李峰,你找死。”朱鴛鴦臉色鐵青,眼中閃過森冷的殺機(jī)。
“找死?”李峰笑了笑,看了朱鴛鴦旁邊的韓偉一眼,說道:“豬大小姐,你不會真的和這條狗有什么關(guān)系吧,什么時候,豬和狗成為了一家人了?”
頓了頓,李峰繼續(xù)說道:“豬大小姐,不知道你和豬八戒是什么關(guān)系,你姓豬,豬八戒也姓豬,不會是同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