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鐘響,戰(zhàn)斗開始。左天狼冷冷盯著張均,像看一個死人。這一個月,他都在師父身邊苦修,修為又精進了一步,此刻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擊敗對手。
“挑戰(zhàn)我,是你是一生中最大的失誤,也是最后一次失誤,因為你既然死去?!弊筇炖堑?,“你這樣的人才,死了實在可惜?!?
張均神色輕蔑道:“殺生如來那樣的抱丹高手都不能殺死我,你就更加沒希望。如果你現(xiàn)在選擇放棄,并向我磕十個響頭,我會考慮饒你不死?!?
左天狼皺眉,他不明白張均的自信來自哪里,膽敢以化勁的實力去挑戰(zhàn)他半步抱丹的高手,他的依仗是什么?
“徒逞口舌之利,等我將你的尸體踏在腳下,你還能說嗎?”他眼中閃爍起兇光,讓張均心中生出警兆。
“吱!”
左天狼動了,腳部發(fā)力把實木臺面踩出兩個深深的印子。他的速度奇快,顯示出半步丹境高手超強的爆發(fā)力。
一出手,他的雙掌變成了血紅色,體積也漲大了一倍不止,像兩只大鐵碑一樣狠狠朝張均扇下,似能粉碎一切。
張均腳下一動,身子就平平地橫移兩米,輕巧地躲開了攻擊。他這種用腳趾抓地的移動的法子還是從別人那里學來,如今用起來非常順手。
雙方這一打起來,都p自顯示出強大的戰(zhàn)斗力。張均將醫(yī)道九勁嫁接到真武母拳之上,一掌一拳,皆有莫大威力。憑借他強橫的體質(zhì)和透視萬物的能力,一上來居然能不落下風。
觀眾席上,兩名白人男子專注地看著戰(zhàn)斗中的二人。其中一人低聲道:“九號,這兩個人的生命力的戰(zhàn)斗力都非常強,應該達到了a++級,甚至接近s――級!”
另一人道:“是的,這兩個人非常危險,有必要報告唐頭。”
“特別是那個張均,他的生命力真的很強大,應該不輸于s++級的非常特工吧?不知道他是怎么形成的,難道也接受過基因改造?”
“不清楚,我們要忙調(diào)查清楚!現(xiàn)在噤聲,密切觀察!”
左天狼連出三十余招,都被張均閃避或接下,這讓他非常吃驚。半步抱丹和丹勁高手的差距還是非常巨大的,對方是怎么做到的?能擋下他全力攻擊。
他眼中寒光一閃,突然大喝一聲,整張臉布滿一層血色,隨即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增加了幾分。張均頓時就感受到了巨大壓力,一個閃避不及,手臂被掃了一下。
好在體質(zhì)強悍,這一下未能打斷他的骨頭,但也讓表面腫起了大片,疼痛刺骨。
“哈!”
又一聲大喝,左天狼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。眾人看到,滿臺都是左天狼的血紅掌影,每一掌都有摧碑碎石的威力。這種力度打在普通人身上,能把全身骨頭打碎,使五臟六腑全部爛掉!
三十招內(nèi),張均被打中三次,他嘴角已經(jīng)溢出血來,看樣子似乎開始力有不逮。這一幕讓臺下的觀眾揪緊了心,買左天狼勝的希望他趕緊死掉;而買他勝的則希望他振作起來,進行一次絕地大反擊。
不過大多數(shù)人此刻并不看好張均,特別是那些押張均勝的人大為后悔。
“唉!才08的賠率
,我居然把一千萬押在他身上,這下慘了!”船上一位資深賭客懊惱地想一頭扎進海水里,就此了解生命。
“我看沒這么簡單,莊家敢開出08的賠率,就說明這個人不簡單,否則大家都是傻子不成?”
林嫻的心情最為緊張,她看到張均中了幾掌,心痛得眼淚直流。林輝雖也緊張,也只能在旁邊安慰道:“小嫻,別緊張,張均一定沒事?!?
云東溫家的小溫公溫良玉就坐在一旁,他鎮(zhèn)定地道:“我看張兄弟是在示敵以弱,他雖然屢次中招,但都沒什么大礙,應該留有后手。”
林嫻心中這才微微輕松了些,用力點點頭,道:“我相信他一定能贏!”
人叢中,葛小仙和爺爺葛春秋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。葛小仙笑瞇瞇地道:“爺爺,你不押注會后悔的。”
葛春秋顯然也知道張均修煉龍虎真罡的事,他瞪著眼道:“葛家的錢都讓你押上了,我拿什么去下注?”
葛小仙一撅小嘴,道:“海外的幾位叔伯都有錢得很,你干嘛不開口?”
葛春秋哼了一聲:“那些小兔崽子,一個個摳門的很,到時一定會問東問西,煩也煩死了,這錢還不如不賺。”說到這里,他忽道,“小仙,你爹媽前天來了電話,問你什么時候嫁人。”
葛小仙側過臉去,說:“還要觀察一段時間,不過,他挺有趣?!?
葛春秋笑了,連連說:“有趣就好,有趣就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