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均面不改色,道:“我摸你,是為了確定血管受損的情況,別想歪了。”說著,他又狠狠摸了幾把,讓后者異常惱火。
包扎好傷口,張均就坐在床沿上,問:“你怎么會來云東?又為什么受傷?”
玉羅剎冷冷道:“你最好不要知道?!?
“我這個人最喜歡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,說吧?!彼溃澳悴徽f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,是不是鼎鼎大名的玉羅剎刺殺失敗了?”
“哼!”她看了張均一眼,“我確實失手了?!?
“什么人?”他問,“你的身手,應(yīng)該已是暗勁巔峰的境界。”
“西南人魔麾下第三戰(zhàn)將。”她冷冷道,“那兩槍是第三戰(zhàn)將打的,你敢救我,就等于得罪第三戰(zhàn)將,不會有好下場?!?
張均目光一凜,道:“西南人魔!確實是厲害人物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通知第三戰(zhàn)將,說不定可以獲得人魔的友誼?!彼淅涞?。
張均笑道:“你就這么希望我把你賣掉?”
玉羅剎冰冷著臉不說話。
他想了想,道:“西南人魔麾下的幾大戰(zhàn)將都不好惹,那第三
戰(zhàn)將此刻一定在全力搜捕你,這個地方不能久留?!?
玉羅剎有些意外,她盯著張均:“你知道第三戰(zhàn)將在追殺我,還敢?guī)臀???
他冷笑:“這個世界上,就沒老子不敢做的事。女人,閉上你的嘴,接下來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。”
玉羅剎惱火地道:“我為什么要聽你的?”
“想知道原因?這就是原因!”他一拳轟出,鋼筋混凝土的墻壁被他一拳轟出一個大坑,水泥渣子掉了一地。
玉羅剎看得呆了,這個人的實力怎么如此之強(qiáng)?
“咱們習(xí)武的人強(qiáng)者為尊,所以你要聽我的?!睆埦鶝]再廢話,帶上行動不便的玉羅剎即刻離開酒店。他們剛一出門,就打?qū)γ鎭砹怂膫€青年人,每個人腰間都鼓鼓的藏著槍。
張均心中暗驚,然后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邪笑,大手在玉羅剎一雙飽滿的美峰上輕輕揉了兩下,道:“小妞,哥哥待會一定好好疼你?!?
玉羅剎也看到了對面的人,她低下頭,裝作嬌羞無限的樣子,欲拒還迎。
四個青年人東張西望,沒多久便走了過來。
玉羅剎的衣服被撕開,所以換上了一件浴袍,露出一雙白皙細(xì)膩的美腿,以及性感誘人的美足。
幾個青年人的眼睛被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吸引,死死盯著看。其中一人突然道:“你們過來!”
張均猛然抬頭,眉間透出一縷兇霸之氣,道:“孫子,你喊誰呢?”
四個青年一愣,心說這二貨哪冒出來的,找死不成?他們立刻就圍了過去,一個青年冷笑道:“小子,你很狂啊?!?
“本少有狂的資本!”他冷笑,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”
四青年倒真給唬住了,問:“你是誰?”
“云東溫家聽沒聽說過?本少姓溫!”他厲聲道。
一聽是溫家人,幾人都吃了一驚,他們怔愣的空當(dāng),張均突然閃電出手,剎那間打出三拳,踢出一腳。
四聲悶哼,三人被打中胸口,心臟重?fù)糁禄杷肋^去。一人被踢中卵子,直接倒地抽搐,完全都喪失了戰(zhàn)斗力。
張均打倒幾人,然后一把拉住玉羅剎,低聲道:“走!”
玉羅剎被他牽著手一路急走,她感覺張均的手很大很溫暖,還有他剛才雷厲風(fēng)行打倒追殺者的情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,恍惚間,她內(nèi)心居然有種安定的感覺。
直到張均事實在她鉆進(jìn)一輛出租車,她才從思索中回過神來,表情有幾分不自然。
坐在車上,張均一臉嚴(yán)肅地不說話。倒是玉羅剎先開口,她問:“你怎么會來云東?”
“過來辦幾件事?!彼?,“你呢?受了吳老板的命令?”
吳老板就是吳波,白蓮生麾下第一謀士,江東省地下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玉羅剎淡淡道:“這不是你該問的?!?
張均聳聳肩,不再說一句話。車子直接開進(jìn)了溫府,小溫公親自外出迎接。能夠小他出門迎接的人,整個云東省不超過三人,其中云東省委書記是一個。
小溫公笑道:“兄弟,什么風(fēng)把你吹來了?”又看了一眼玉羅剎,就揶揄他道,“兄弟果然是風(fēng)流人物,這才幾天就抽夫人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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