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胖和尚一愣之后,苦笑道:“原來真如也傳授過你,看你的架子,當(dāng)是學(xué)過乘龍步吧?她的師父云龍禪師是我的師兄,我?guī)熜值芏艘粋€苦練乘龍步,一個勤修伏虎樁,各有千秋。這乘龍步與伏虎樁源出一人,也就是我們的師父閑云禪師。師父曾說,樁步合一,便可龍虎交泰,威力倍增?!?
說到這里,他道:“罷了,你與我佛有緣,又學(xué)了我?guī)熜值谋臼?,我便將此龍虎樁傳與你,與你結(jié)個善緣吧?!?
張均這才知道,眼前這位云虎禪師居然是真如仙子的師叔,連忙大禮參拜,道:“多謝禪師厚愛。”
葛春秋“呵呵”一笑:“老和尚要傳授壓箱底的本領(lǐng),我老頭子就不打擾了?!?
云虎禪師卻道:“讓你孫女一起學(xué)吧,她早晚是張均的人,張均學(xué)了,難道不教她?”
葛春秋“哈哈”一笑,說:“好好,老夫這個礙事的就先走?!比缓笥謱Ω鹦∠傻溃靶∠?,你今日就隨張均下山罷?!?
葛小仙點點頭:“爺爺,我心里有數(shù),你就不用操心了?!?
葛春秋點點頭,就大步出了廟宇。
葛春秋一走,云虎禪師就開始傳授張均伏虎樁。以張均眼力,一個多小時便明白了其中奧義,知道了這伏虎樁是怎么練出來了。
他學(xué)會也就罷了,葛小仙居然也目泛異彩,明顯也瞧出了眉目,這讓他暗暗吃驚,這個葛小仙的資質(zhì)還真是高超!
教完了伏虎樁,云虎禪師道:
“張施主,我膝下有一小徒,名喚無色。這孩子根骨奇佳,已經(jīng)得我真?zhèn)?。我想讓他與你一起下山,尋找他失散多年的父母?!?
張均問:“禪師,你當(dāng)初從哪里抱走無色,難道不知他父母是誰?”
“他哪里是我抱來的,當(dāng)初這孩子被人丟在道旁,恰巧被我撞見,就帶上山上養(yǎng)著。”說到這里,他拿出一塊玉鎖,道,“當(dāng)時無色身上只有這么一塊東西,大約與他的身世有關(guān)?!?
張均接過玉鎖,打量之下,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用羊脂美玉雕成的,雕工精美,價值連城。
“禪師,我看無色的功夫還未入暗勁,還是讓他在山上待上一兩年,等有了功夫,再下山不遲。他父母的消息,我慢慢打聽就是?!睆埦肓讼耄f道。
云虎禪師點點頭:“也好,那就等無色到了暗勁巔峰,我再令他下山尋你?!?
略說幾句,張均告辭而出,而葛小仙居然并沒有跟出來,他也就沒問。
到了門外,發(fā)現(xiàn)林嫻和無色還等在那里,兩個人正聊著閑話。
見張均出來,林嫻連忙道:“小弟,怎么進去這么久?”
張均微微一笑,說:“跟老禪師學(xué)了點功夫,所以耽擱了?!比缓髮o色道,“無色,這只小獅子我沒時間喂養(yǎng),想托你代為照顧,你愿不愿意幫我這個忙?”
無色眼睛一亮,他已經(jīng)養(yǎng)了一只大老虎,再養(yǎng)頭獅子自然好玩,忙道:“好好,張施主放心好了,我一定把它養(yǎng)得白白胖胖?!?
張均“呵呵”一笑:“那就麻煩你了?!?
他并沒有立即下山,而是選了個地方,將那只狍子烤熟了,吃飽喝足后才和林嫻一并離開。
一路上翻山越嶺,都是張均背著林嫻,在途中稍作游玩,天黑前就出了五靈山,驅(qū)車返回東海。
晚上溫習(xí)了伏虎樁,稍作休息之后,早晨八點他就坐上前往京都的飛機。五靈山那一趟,并沒能影響他的行程計劃,他終于還是要去京都一趟。
不過,公司的美女經(jīng)理舞輕影恰好也要去京都辦事,所以兩人搭上了同一班飛機,而且是鄰座。原來,這飛機票是林嫻讓影輕影預(yù)訂的,她自然買成了鄰近座位。
上了飛機,張均才知道舞輕影也要去京都,便笑著打招呼:“舞經(jīng)理,你也去京都嗎?”
舞輕影不冷不熱地道:“張董好,我去京都處理點私事?!?
張均點點頭:“我也是?!?
接下來,舞輕影一句話沒再說,張均也就沉默下來,乘機修煉己身。
不知不覺,飛機已在京都降落。一下機,舞輕影就對張均道:“張董,我有事先走一步。”
張均:“好,你去忙你的?!?
看著女人婀娜的身姿漸漸遠去,張均心里犯起嘀咕,自己難道得罪過這個女人,不然她對自己為何如此冷淡?一點下級對上級的敬畏心都沒有。
接機口,童海川正在眼巴巴地等他,一見他出現(xiàn),就高興地迎過來,道:“老弟啊,我等你半天了!”
二人寒暄之時,張均就看到接機口處,舞輕影正和一名還算英俊的青年男子在一起。男子一臉輕浮之色,對舞輕影動手動腳,后者一臉憤怒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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