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?!边@時,女人又道。
屋里的剛松了口氣的幾個人瞬間又情緒緊繃了起來。
從這里也看出,這個絕色女人氣場有多強。
正是南宮雪。
這時,南宮雪掃視了屋里幾個人,又淡淡道:“我希望你們能明白一點,我們是私募基金,客戶信任我們,把錢交給我們,我們就要擔負起這個責任。千萬不要有‘反正不是我的錢,就隨便操作’的思想?!?
“是!”眾人趕緊道。
南宮雪又要說些什么的時候,有人敲門。
“進來。”女人道。
隨后,辦公室的門打開。
“江風,你怎么來了?”辦公桌后面的南宮雪有些驚訝。
她隨后看著屋里的幾個人道:“你們先出去吧。”
眾人隨后離開了。
“路過這里,就想順便來看看你?!苯L笑笑道。
其實,他是特意來的。
目的是為了探查南宮雪的身份。
最近,他幾乎肯定,金烏會里,除了夏涼、齊雯,還有其他人在幫自己。
他想了很多,在他身邊,似乎只有南宮雪嫌疑最大。
她性格沉穩(wěn),能力出眾,就算是在金烏會當個什么王,江風都信。
當然,這話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。
南宮雪給江風倒了一杯茶,然后又笑笑道:“我還以為老板不信任我,突擊檢查呢?!?
“怎么會?你是我什么人啊,我怎么可能干這事?”江風笑道。
“哦?那我是你什么人?”南宮雪微笑道。
“你...”江風看了南宮雪一眼。
老實說,他和南宮雪的關系的確有些微妙。
她是孩子的母親,但孩子卻跟自己沒有法律上的關系。
她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,但關系卻沒有進一步發(fā)展下去,依舊原地踏步。
江風也猜不透南宮雪的想法。
但有一點,江風很確信。
讓南宮雪加入自己的后宮,幾乎是不太可能的。
她太獨立了。
她曾經說過,她不愿談戀愛的原因,除了受父母的影響外,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。
那就是,她不想成為男人的附庸。
她覺得,戀愛也好,婚姻也好,會讓她失去獨立。
她是一個標準的獨身主義者。
“孩子他媽?!弊罱K,江風道。
“我們都只是小石頭生物學上的父母。畢竟,孩子是試管嬰兒?!蹦蠈m雪道。
“孩他媽說的對。”江風道。
南宮雪白了江風一眼,又道:“有事說事,我待會還要回學校呢?!?
“學校那邊,不能辭職嗎?”江風頓了頓,又趕緊道:“我不是想干涉你的人生,我就是怕你累著了?!?
“沒事。之前在天啟基金,我也是兩頭兼顧。”南宮雪道。
她頓了頓,看著江風,又道:“說事?!?
江風目光閃爍。
“沒事的話,我就去學校了。”南宮雪又道。
在南宮雪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,江風終于還是開口了。
“有金烏會的人在暗中幫我?!?
南宮雪停下腳步。
她扭頭看了江風一眼,然后道:“你覺得我是金烏會的人?”
“我原來以為金烏會是一個巨大的犯罪集團,恨不得將其除之而后快。但對金烏會了解越多,反而有些動搖我的信念了?!?
江風頓了頓,又道:“我們國家跟其他國家不同。是不絕對不會任由一個不受國家控制的犯罪集團在國內野蠻生長的。但金烏會這些年在國內的發(fā)展卻反而更強大了。所以,我覺得,金烏會或許就是國家的一把刀。任何時候都存在光和暗。有些國家明面上不方便做的事情,就需要有暗影來處理。所以,就算是金烏會的人,也未必都是十惡不赦之人?!?
“但我真不是金烏會的人?!蹦蠈m雪道。
“不...不是嗎?”
南宮雪搖了搖頭。
江風沒有動用讀心術,但他也看得出來,南宮雪真的不是金烏會的人。
“那到底...”
江風完全迷茫了。
這時,南宮雪又道:“江風,我要走了,不然上課要遲到了?!?
“我送你。”江風道。
“行吧。剛好,我今天也沒開車。”南宮雪道。
江風隨后開車帶著南宮雪離開了月末基金辦公大樓,前往江城大學駛去。
南宮雪坐在副駕駛座上,她打開包包,然后拿出一套便攜式的化妝盒,開始進行化妝。
南宮雪的妝一向都比較淡雅。
不過,今天的口紅似乎涂抹的略顯艷紅了一些。
“想說什么呢?欲又止的。”這時,南宮雪道。
“南宮,你有約會嗎?”江風道。
“怎么了?我約會還要向你申報嗎?我們倆可不是戀人關系?!蹦蠈m雪道。
“不是。我就是...”
江風最終又道:“沒什么。”
快到學校的時候,江風還是沒忍住,又道:“南宮,我覺得,你的口紅太過艷紅了,跟你的氣質不太搭?!?
“好吧。”
南宮雪隨后用濕巾把嘴上的口紅全擦掉了。
“現(xiàn)在呢?”南宮雪道。
“你的嘴唇本來就是出水芙蓉,就算不涂抹任何胭脂水粉,我覺得依然光彩照人?!苯L道。
“你這小嘴還挺會哄人。不過,如果你能多來我家哄哄孩子,我可能更開心。”南宮雪道。
江風瞬間尷尬了起來。
這次從燕京回來后,他還沒去看望過孩子。
主要是,他最近一直懷疑南宮雪是金烏會的人,他怕去了南宮家會暴露自己對她的猜疑。
如果不是最近局勢驟緊,江風可能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開門見山的直接問。
“我今天晚上去你家。孩子夜里哭鬧,我來哄,你只管好好休息就是了。”江風道。
其實家里有哄孩子的保姆,還是江風給南宮雪找的,就是他從中東帶回來的那個叫阿伊莎的女人。
上次,江風在南宮家留宿哄孩子,是因為當時阿伊莎去接她的家人了,當時沒在南宮家。
“這家伙是忘了阿伊莎還在我家嗎?”
不過,南宮雪并沒有說什么,而是道:“行吧。”
片刻后,車子到了江城大學門口。
“我到了。”南宮雪道。
江風似乎又想說什么,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出口。
他看著南宮雪離開。
直到南宮雪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,江風才駕車離開。
另外一邊。
在進入校園后,南宮雪也是扭頭看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絲淺笑。
這時,有人打招呼。
“南宮老師,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啊,遇到什么好事了嗎?”有人道。
“沒什么。”
隨后,南宮雪就離開了。
南宮雪走后。
“這南宮老師肯定遇到什么好事了。以前誰見過她這副表情?”
“確實。以前南宮老師給人的感覺冷冰冰的,但今天給人的感覺的確更親切一些?!?
“難道南宮老師談戀愛了?”
“不會吧。她以前可是說過,她這輩子都會結婚,也不會戀愛的。”
“那是因為以前沒遇到心動的?,F(xiàn)在估計是遇到了。”
“還好,還好,南宮老師喜歡的不是江風?!?
沒人把南宮雪和江風聯(lián)想在一起。
南宮雪是江風在江城大學‘合作’時間第二長的搭檔,僅次于楊桃,合作了三年。
這三年間,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到南宮雪對江風的態(tài)度。
老實說,跟她對待其他男老師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“說到江風了。我聽說,蘇淺月和楚詩情都喜歡江風,真的假的?”又有人道。
“不可能吧。蘇淺月,我聽說,她前夫可是江風的朋友。蘇老師肯定不會跟丈夫的兄弟亂搞的。”一個男老師道。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突然響起:“我不會跟誰亂搞???”
蘇淺月。
眾人嚇了一跳。
只顧著八卦,沒注意到蘇淺月過來了。
“蘇老師,我知道學校里有一些關于你和江風的流蜚語,我們都是不信的。”剛才那個男老師又道。
“為什么不信?”蘇淺月反問道。
“我們都知道,你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不,你錯了,我就是那樣的人?!碧K淺月道。
眾人:...
不過,蘇淺月也沒有說什么,隨后就離開了。
留下眾人風中凌亂。
暗戀蘇淺月的那個男老師更是心碎了。
蘇淺月自從和江風和好后,心情180°大轉彎,多云轉晴,心情大好。
她看到南宮雪后,追了上去。
“南宮。”蘇淺月雙手背負,嘿嘿笑著。
南宮雪翻了翻白眼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現(xiàn)在越來越像夏沫了?!?
“喂,南宮,你雜罵人呢?”蘇淺月不滿道:“我哪里像那個平胸了?”
“傻里傻氣的?!蹦蠈m雪道。
“我不傻!”蘇淺月頓了頓,又道:“我就是有那么一點點得意忘形?!?
南宮雪看了蘇淺月一眼,然后道:“懷孕了?”
“我都沒跟江風那啥呢,怎么懷孕啊。真當我是圣母瑪利亞,無受精懷孕啊?!碧K淺月道。
“哎?!蹦蠈m雪嘆了口氣。
“什么意思?”蘇淺月道。
“連床都沒上,我也不知道在你在得瑟什么?”南宮雪道。
蘇淺月眨了眨眼,然后道:“你...你和江風不會...做...做了吧?!”
蘇老師醋壇子要翻了。
“沒有,我對男人沒性趣?!蹦蠈m雪淡淡道。
但其實,在江風陪她去東南亞的時候,她和江風已經做過了。
而且還是在車里。
后來,兩人回到南宮家里。
那天晚上,如果不是小石頭突然醒了,兩人恐怕已經‘二進宮’了。
雖然南宮雪一直覺得自己是禁欲主義者,但那天晚上,她就明白了,都是自己騙自己。
以前,自己的確禁欲。
對性生活,對男人都沒什么興趣。
但那天晚上,自己竟然在車里把自己實際上的‘第一次’給了江風。
當時,名義上是為了感激江風幫助自己退了和陳穩(wěn)的婚約,但實際上,自己也是意亂情迷了。
她也不清楚什么時候自己從禁欲狀態(tài)解除了。
當時,回過神的時候,她已經無法壓制自己體內荷爾蒙的躁動了。
畢竟性壓抑了二十多年,一旦釋放出來,堪稱是激流澎湃。
不然,她也不會主動提議在車里。
只是,只有一次的話,顯然是無法釋放全部欲望的。
但這些日子,江風也不去她家了。
她總不能喊江風去她家啪啪吧?
作為女人來說,有些事情,還是很難以啟齒的。
而且。
喜不喜歡江風,南宮雪不清楚。
但她的確喜歡江風的身體。
她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碰她。
所以,今天江風說,他會去她家里,而且會在家里留宿,南宮雪就很開心,然后,很期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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