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楚國舅仍舊得了便宜賣乖:“哼,這原本就是他池宴清的目的吧?知道我們一依瞧不上她,就用這些卑鄙手段,如此豈不便宜了他?”
楚夫人也一唱一和:“能做出這種卑鄙齷齪之事,可見他池宴清人品卑劣,這婚事我們不稀罕?!?
楚一依也一口回絕:“我才不要嫁給他!我不要他負(fù)責(zé),我就要他的命!”
池宴清完全懵了。
“簡直血口噴人!誰動(dòng)她楚一依了?為了嫁女兒,你們就連這點(diǎn)顏面都不要了?”
清貴侯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發(fā),見他這樣嘴硬,起身上前,朝著他不由分說就踹了上去。
池宴清哪能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挨打,直接蹦起來,躲避開自家老爹的雷霆一腳:“爹,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老子也不聽你解釋,打死你我便省心了。”
侯夫人也加入到混合雙打之中來:“你個(gè)逆子,不打死你,我們也遲早被你氣死!”
池宴清左躲右閃,又不敢跟自家老子還手。
“你們好歹讓我說句話吧?簡直莫名其妙,我都不知道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!?
楚國舅冷哼:“好了,你們夫妻二人就不要演戲給我們看了?!?
侯爺與侯夫人立即停了手,氣怒地呵斥池宴清:“還不趕緊過去給國舅大人跪下賠罪!”
池宴清理直氣壯,“我都說了,兒子是冤枉的。簡直莫名其妙?!?
國舅夫人頓時(shí)勃然大怒:“好啊,你們侯府也太欺負(fù)人了,玷污了我女兒,竟然還想推脫?”
池宴清無奈地道:“我都至少半個(gè)多月沒有見過楚小姐了,壓根都不知道你們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!”
侯爺怒氣沖沖地將適才楚國舅所說的話簡單講了一遍。
“楚小姐說,今日她在摘星樓天字一號(hào)房吃醉了酒,被你趁虛而入玷污了清白??捎写耸??”
“簡直笑話,我今日從訓(xùn)練場(chǎng)回來之后,就去了靜初那里,然后又去找李同知給他送藥。這剛從李府回來,壓根就沒有去過摘星樓。”
“我呸!”楚夫人掐著腰,指著池宴清:“我家一依都說了,就是你!這還能有假?”
“楚小姐吃了那么多的酒,你確定真的看清楚了?”
楚一依也一口咬定:“我雖說醉酒不假,但你這一身朱雀紅的衣袍,還有袖子上的祥云刺繡,我記得清楚,就是你!”
“一件衣裳而已,誰不能穿?”池宴清無奈地道,“你看清我的臉了?”
楚一依一愣,猶疑了片刻。
楚夫人篤定道:“看清楚了,就是你,你別想抵賴。這事兒摘星樓的伙計(jì)可以作證,他們都親眼看到你出入房間了?!?
池宴清怒極反笑:“我今日雖然身邊沒有帶侍衛(wèi),但是一切行程,都有人可以作證。如何分身前往摘星樓?你們想要賴上我,也要有憑據(jù)吧,不是你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行的?!?
清貴侯將信將疑: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池宴清恨不能對(duì)天發(fā)誓:“明日就是我與靜初大婚的日子,心里只有白靜初一人,對(duì)楚姑娘從沒有非分之想?!?
“大哥!”池宴行冷不丁出聲:“雖說你是我大哥,但二弟我有些話不吐不快!
男子漢大丈夫,要敢作敢為有擔(dān)當(dāng)。你已經(jīng)毀了楚小姐的清白,就應(yīng)當(dāng)擔(dān)當(dāng)起這個(gè)責(zé)任來!
更何況,你早就心儀楚小姐已久,也曾在父母親面前信誓旦旦地發(fā)誓,說要非楚小姐不娶。
如今大錯(cuò)已然鑄成,你萬萬不該逃避,始亂終棄。還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來。”
沈夫人幸災(zāi)樂禍地附和:“你二弟說得極是,此事若是傳揚(yáng)出去,非但楚小姐失了名節(jié),不一樣壞了你宴世子的名聲,毀了咱侯府顏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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