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初煞有其事地點(diǎn)頭:“對,我還是第一次見會說話的雀兒?!?
白二嬸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“噗嗤”笑出聲:“感情你所說的雀兒是只鸚鵡???”
“是啊,白媽媽交代,讓我一定要看仔細(xì)了,宴世子的雀兒究竟-->>是什么樣子的。宴世子不僅讓我看,還讓我摸了呢?!?
白二嬸笑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下人也聽懂了其中意味,紅著臉憋笑。
白陳氏沒想到,自己竟然是被一個傻子耍了,立即大發(fā)雷霆:
“好啊你白靜初,竟然敢捉弄我們??次医袢詹皇炝四愕钠ぷ?!”
白二嬸愈加得意:“這事兒啊,讓我說還真怪不得人家靜初。她本來就是個傻子,你們也全都清楚,還派她去試婚,如今兩頭岔,這是你們自己一沒說清楚,二沒問清楚?!?
“放屁!”白陳氏也幾乎喪失了理智,氣得面色鐵青:“她既然已經(jīng)與宴世子行周公之禮了,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事?她就是故意的!”
白靜初好奇追問:“周公之禮是指睡覺嗎?我沒睡,回來才睡的?!?
“真是雞同鴨講,”白二嬸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:“周公之禮就是你與宴世子在床上脫光了衣服做男女之事?!?
“脫光衣服?那豈不羞死了?我才不要,我又不傻?!?
白二嬸心中一動:“那天宴世子沒碰你?”
“碰了啊。”靜初十分篤定地道:“他咬了我一口?!?
“不可能!”白陳氏反駁:“元帕上有血,她分明是被破了身子的!”
靜初歪著腦袋想了想,眼前一亮:“那血就是他給我咬破流的??!我身上就是破了?!?
白二嬸一拍巴掌:“也就是說,那天你跟宴世子其實(shí)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?你還是完璧之身?”
靜初懵懂搖頭:“宴世子說嫌我臟,不想碰我,我是不是不完璧了?”
事情真相大白。
白陳氏恨不能狠狠地扇自己兩個耳光。
白靜姝更是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這里。
白二嬸扯著嗓門大呼小叫:“老天可憐啊,靜初丫頭沒被臟了身子。等老爺子回京,好歹咱也能有個交代了。否則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竹籃打水一場空呢?!?
她的幸災(zāi)樂禍,令白陳氏火氣直沖頭頂:“我算是看出來了,這就是他池宴清故意讓我們誤會的。
媒人是他找的,他身上的紅疹也是假的!
你這個丫頭,竟然吃里扒外,幫著他一個外人,毀了靜姝的前程,毀了咱白家!來人吶,家法伺候!”
她一肚子火氣,又沒有了顏面,恨不能將所有的氣全都發(fā)泄到靜初的身上。
容媽媽立即取過一柄新的兩尺多長的戒尺,遞交到白陳氏的手里。
白二嬸也只瞧熱鬧,恨不能再煽風(fēng)點(diǎn)火。
畢竟白陳氏行事越荒唐,越狠辣,才會引起眾怒,對她不服。
自己才有取而代之的機(jī)會。
她壓根就不配執(zhí)掌白家中饋。
白陳氏瞪著靜初,咬牙切齒:“我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,你給我老實(shí)交代,這一切是不是宴世子指使你的?”
靜初一臉無辜:“他指使我做什么?。俊?
“他指使你回府之后胡說八道!”
“沒有,”靜初搖頭,“他什么都沒說?!?
白二嬸略帶嘲諷道:“大嫂是想逼著她承認(rèn),然后好去侯府興師問罪嗎?沒用的,當(dāng)初退婚可是你主動提出的,你可別忘了,人家侯府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(rèn)過?!?
白陳氏一時(shí)氣結(jié):“這是我大房的事情,輪不到你一個做嬸子的指手畫腳?!?
白二嬸嘆氣:“靜初丫頭啊,二嬸可也幫不了你了?!?
白陳氏高高揚(yáng)起戒尺:“你承認(rèn)不承認(rèn)?否則我打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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