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候機(jī)室的門突然被人用力撞開,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。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一群身著黑衣的男子魚貫而入。
他們步伐整齊,氣勢洶洶,為首的是一個(gè)戴著半臉鐵面具的男子。
正是方云龍手下的“七殺組”首領(lǐng)破軍。
破軍目光如電,迅速掃過候機(jī)室,一眼便鎖定了場中的秦淵。
他臉色一沉,大喝一聲:“住手!”聲音猶如洪鐘,在候機(jī)室里回蕩。
光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,手中的鋼管停在半空中,不知所措。
林昊陽也愣住了,他看著這群不速之客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。
破軍帶著手下快步走到秦淵身旁,微微彎腰,恭敬地說道:“秦爺,讓您受驚了?!?
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帶著一絲愧疚。
秦淵微微點(diǎn)頭,神色依舊平靜:“來得正好,把這些人處理了。”
破軍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看向光頭一行人,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,仿佛能將人凍結(jié)。
他一揮手,身后的手下如狼似虎般沖了上去,眨眼間便將光頭一行人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。
光頭見狀,心中雖然害怕,但還是強(qiáng)撐著喊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?敢在這兒撒野,知道我是誰嗎?”
破軍冷哼一聲,走上前一步,目光如刀般盯著光頭,冷冷地說道:
“我管你是誰,敢對秦爺不敬,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救不了你!”
說罷,他手一揮,手下們立刻動手。
那些社會青年還沒來得及反抗,便被一個(gè)個(gè)按倒在地,發(fā)出陣陣慘叫。
光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,雙腿發(fā)軟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他試圖逃跑,剛轉(zhuǎn)身,便撞上了破軍那如鐵塔般的身軀。
破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,將他提了起來,冷冷地問道:“怎么,想跑?”
光頭臉色蒼白,但還是大聲叫囂道:“你……你他媽把老子放開,老子可是承哥罩著的……”
“承哥?!?
破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:“那是個(gè)什么幾把東西?!?
“你!”
光頭看著破軍的臉,突然,光頭像是想起了什么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他眼睛瞪得滾圓,嘴里喃喃道:“你……你是破軍?”
破軍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:“現(xiàn)在知道了?晚了!”
黃毛瞪大了眼睛,直勾勾地盯著破軍,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,變得慘白如紙。
他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,就像篩糠一般,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著:
“大……大爺饒命!小的有眼不識泰山,冒犯了大爺,求您別和小的一般見識……”
聲音里充滿了恐懼,仿佛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惡魔。
他膝蓋一軟,“撲通”一聲,直接癱倒在了地上,褲襠處瞬間濕了一大片,散發(fā)出一股刺鼻的尿騷味。
破軍冷哼一聲,那聲音猶如寒冬里的北風(fēng),帶著刺骨的寒意。
“敢圍秦爺,我還以為是多牛逼的東西,原來是這么個(gè)慫包?!?
他不再理會光頭,而是一步跨到林昊陽面前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這一巴掌帶著十足的勁道,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在候機(jī)室里回蕩開來,如同炸雷一般。
林昊陽的腦袋被這一巴掌打得猛地歪向一邊。
臉上瞬間浮現(xiàn)出一個(gè)通紅的巴掌印,嘴角也滲出了一絲鮮血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!”
林昊陽又驚又怒,捂著被打的臉,沖著破軍嘶吼道,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爸是林國豪,是‘天晟地產(chǎn)’的董事長!”
“你們死定了,我爸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(jià),把你們?nèi)寂?!?
他一邊咆哮著,一邊跳著腳。
眼睛里閃爍著瘋狂的光芒,那副模樣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野獸。
就在這時(shí),林昊陽的手機(jī)突然響了起來。
他一把掏出手機(jī),看到來電顯示是父親林國豪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底氣。
他惡狠狠地瞪了破軍一眼,接通了電話,大聲喊道:
“爸,你來得正好!有人在機(jī)場打我,你趕緊派人來,把這些混蛋都給我收拾了!”
然而,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林國豪憤怒的咆哮:
“你個(gè)混賬東西!老子剛剛才接到方爺?shù)碾娫挘献右谎蹧]看著你你就把天給我捅穿了!”
“我剛才接到你知道你惹了什么人嗎?連秦爺都敢招惹,你她媽不想活了!馬上給我向在場那位爺?shù)狼?,聽到?jīng)]有!”
林國豪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嚴(yán)厲和恐慌,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。
林昊陽愣住了,他難以置信地把手機(jī)拿遠(yuǎn)了一些,看了看屏幕,確認(rèn)是父親的號碼沒錯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向在自己面前威嚴(yán)無比、說一不二的父親,此刻竟然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。
而且還讓自己向那個(gè)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家伙道歉。
“爸,你說什么?你老糊涂了吧,明明是那家伙先扇了我,我憑什么向那人道歉!”
林昊陽不甘心地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