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軍禮充滿了敬意和感激,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怨恨,只有對秦淵的尊重。
隨后,狂龍帶著戰(zhàn)友們向門口走去。
他們的步伐整齊而有力,每一步都帶著軍人的驕傲和紀律。
北盛集團的員工們看到這一幕,對秦淵更加敬重了。
他們紛紛向秦淵投來欽佩的目光,仿佛在說:“秦顧問真是有自己的原則,不被外界所干擾?!蓖瑫r,他們也對龍組的軍人充滿了敬意,心中默默為他們的奉獻精神點贊。
就在這時,劉天誠匆匆返回北盛集團。
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,氣喘吁吁,顯然是一路急趕而來。
他看到龍組眾人準備離開,又看到秦淵冷淡的態(tài)度,不禁暗嘆可惜。
他快步走到秦淵面前,說道:“秦淵,你知道剛才那些人是誰嗎?他們很可能是龍組的成員??!龍組可是國家的神秘力量,專門處理一些特殊事件?!?
“他們在國家的安全和穩(wěn)定方面發(fā)揮著重要的作用,與他們結交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。你這樣拒絕,可能會錯失一個強大的助力。”
劉天誠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,他希望秦淵能改變主意。
秦淵看著劉天誠,眼神堅定地說道:“多謝劉市首關心,我自有分寸。我這人懶散慣了,不想被過多的勢力束縛,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?!?
秦淵的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,砸在眾人的心上。
大家都能感受到他內心強大的信念和不屈的意志。
劉天誠無奈地搖了搖頭,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:“好吧,既然你已經(jīng)決定了,我也不再多說什么?!眲⑻煺\說完,轉身走向龍組眾人。
他與狂龍握手寒暄,表達了自己對龍組的敬意和感謝。
龍組眾人在眾人的注視下,整齊地走出北盛集團的大門。
他們上車后,車輛依次啟動,發(fā)動機的轟鳴聲在空氣中回蕩。
車輪揚起一片塵土,車輛揚塵而去。
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,但秦淵拒絕龍組結交的事情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,激起了層層漣漪,成為了人們熱議的話題。
“秦顧問到底是什么人啊,竟然連龍組的好意都拒絕?!?
“誰知道呢,但秦顧問肯定有他自己的考慮。他這么厲害,說不定能自己解決一切問題呢?!?
人們的議論聲在街頭巷尾回蕩,而此時,在不遠處的一座高樓樓頂,一個神秘的身影隱藏在陰影之中,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。
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黑色的面具,面具上刻著詭異的圖案,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他的身材高大而挺拔,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,隨風飄動。
站在樓頂邊緣,俯瞰著北盛集團的大門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。
……
北盛集團內,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灑在整潔的辦公區(qū)域,員工們像往常一樣忙碌地穿梭在各個崗位之間。
鍵盤的敲擊聲、電話的交談聲交織成一片有序的嘈雜。
秦淵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,正專注地研究著一份新的醫(yī)學報告,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,仿佛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干擾他。
突然,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平靜。
趙蟹帶領著一群警察如狼似虎地闖入了北盛集團。
趙蟹身著警服,表情嚴肅得如同寒冬的堅冰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“秦淵在哪里?我們要拘捕他!”
趙蟹大聲喊道,他的聲音在寬敞的辦公大廳里回蕩。
讓原本忙碌的員工們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驚愕地抬起頭看著這群不速之客。
同事沈曼聽到趙蟹的話,立刻從自己的工位上站了起來。
她快步走到趙蟹面前,擋在他的身前,說道:“趙隊長,你是不是弄錯了?秦顧問怎么可能做違法的事情?”
沈曼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憤怒,她雙手叉腰,毫不畏懼地與趙蟹對視著。
趙蟹冷冷地看了沈曼一眼,說道:“弄錯?我們接到舉報,秦淵之前針灸治死人了,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!”說著,他拿出一份文件,在沈曼面前晃了晃。
周圍的員工們聽到這個消息,頓時炸開了鍋,紛紛議論起來。
“不會吧,秦顧問的醫(yī)術那么高明,怎么會治死人呢?”
“誰知道呢,現(xiàn)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(fā)生。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秦顧問會做這種事。”
就在這時,秦淵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。
他的步伐沉穩(wěn)而自信,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。
他走到趙蟹面前,平靜地問道:“趙隊長,你說我治死人了,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趙蟹將手中的文件遞給秦淵,說道:“這就是證據(jù),死者家屬已經(jīng)報案了,你自己看吧?!?
秦淵接過文件,仔細查看起來。
他的眉頭微微皺起,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文件中的一些細節(jié)存在不合理之處,但他并沒有立刻發(fā)作。
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,沖動并不能解決問題。
秦淵抬起頭,看著趙蟹說道:“趙隊長,我跟你走一趟。不過,我希望這件事情能夠調查清楚,還我一個清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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