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給我住手!”
這聲音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,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轉(zhuǎn)頭望向聲音的來源。
只見一名身著西裝的男子大步走了過來。
宋國承身姿挺拔如松,步伐堅定有力,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。
他身上的西裝筆挺,散發(fā)著一種讓人敬畏的氣息,那是經(jīng)歷過無數(shù)戰(zhàn)火洗禮和歲月沉淀才有的威嚴。
他的臉龐輪廓分明,眼神銳利如鷹,掃視了一眼現(xiàn)場的混亂局面,最后目光落在秦淵身上。
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宋國承,心中猜測著他的來意。
楚傲雪看到宋國承,心中不禁一緊。
她知道宋國承在拍賣會中的地位舉足輕重,他的出現(xiàn)可能會改變局面。
宋國承走到秦淵面前,看著他手中的邀請函,臉色緩和了下來。
他向眾人解釋道:“這張邀請函確實是我親手所寫,不存在造假一說?!?
宋國承轉(zhuǎn)身看向錢輝,臉色瞬間變得陰沉,仿佛烏云密布。
他呵斥道:“錢輝,你好大的膽子!竟然敢驅(qū)趕我的朋友。你是不是不想在這里干了?”
錢輝看到宋國承,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如紙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。
他連忙解釋道:“宋……宋董事,我……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。他的邀請函有問題,我只是按照規(guī)定辦事,求您恕罪。”
眾人聽聞,都露出驚訝的表情,紛紛看向秦淵,對他的身份和背景更加好奇。
楚傲雪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,她沒想到秦淵竟然有這樣的后臺。
宋國承指著錢輝,大聲呵斥道:“錢輝,你身為拍賣會經(jīng)理,辦事如此草率!僅憑一張邀請函沒有鋼印就敢公然污蔑到場貴賓,你可錯?”
錢輝嚇得渾身發(fā)抖,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不停地求饒:“宋董事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!”
宋國承卻不依不饒,他越說越氣,突然揚起手,狠狠地扇了錢輝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巨響,在會場中格外清晰。
眾人都被宋國承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,他們驚恐地看著宋國承,大氣都不敢出。
這一巴掌力量極大,錢輝的臉被打得偏向一側(cè),臉頰迅速紅腫起來,嘴角滲出血絲。
他的身體晃了晃,差點摔倒在地。
秦淵看著錢輝,想起他之前對自己和凌戰(zhàn)凰的傲慢態(tài)度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。
他緩緩走向錢輝,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,讓錢輝感到無比的恐懼。
“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?現(xiàn)在怎么不說話了?”
秦淵冷冷地說,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,讓錢輝的靈魂都為之顫抖。
錢輝抬起頭,驚恐地看著秦淵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。
“秦爺,我錯了,求您饒了我吧!”錢輝哭喊道。
秦淵卻不為所動,他飛起一腳,踢在錢輝的嘴上。
錢輝的牙齒被踢掉了好幾顆,鮮血如噴泉般從他的口中涌出,他的嘴瞬間變得血肉模糊。
他的慘叫聲在會場中回蕩,讓眾人毛骨悚然。
接著,秦淵又一腳踢向錢輝的下身。
錢輝發(fā)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,他的身體像一只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,雙手緊緊地捂住下身,痛苦地翻滾著。
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,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,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。
周圍的人看到秦淵如此兇狠的懲罰錢輝,都嚇得臉色蒼白,大氣都不敢出。
一些膽小的女士甚至捂住了眼睛,不敢看這血腥的場面。
男士們也都面露驚惶之色,他們心中對秦淵充滿了恐懼,再也不敢小瞧他。
“這……這也太狠了吧!”
一個名流小聲說道,他的聲音顫抖,眼中充滿了恐懼。
“是啊,這個秦淵到底是什么人?竟然如此厲害!”
另一個人附和道。
名流們紛紛交頭接耳,議論著秦淵的身份和他與宋國承的關(guān)系。
他們的議論聲在會場中嗡嗡作響,充滿了好奇和敬畏。
宋國承看著秦淵懲罰完錢輝,微微點頭,對他的果斷和強勢表示贊賞。
他對秦淵說:“秦兄弟,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們?nèi)マk公室詳談?!?
秦淵點了點頭,然后轉(zhuǎn)身看向凌戰(zhàn)凰。
凌戰(zhàn)凰走到秦淵身邊,她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憤怒,但更多的是對秦淵的關(guān)心。
她輕聲問秦淵:“你沒事吧?”
秦淵搖了搖頭,說:“我沒事,我們走吧?!?
然后,秦淵與凌戰(zhàn)凰一起跟著宋國承前往辦公室。
他們穿過人群,眾人紛紛為他們讓出一條路,眼神中充滿了敬畏。
秦淵和凌戰(zhàn)凰離開后,會場里的人們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。
工作人員匆忙趕來,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受傷的保安抬上擔架,送往醫(yī)院。
人們紛紛猜測著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一些原本想在拍賣會上搗亂或者看秦淵笑話的人,此刻都收起了心思。
他們知道秦淵不是好惹的,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楚傲雪站在原地,臉色鐵青,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淵離去的方向,心中充滿了怨恨。
“哼,秦淵,你別得意!別以為巴結(jié)上幾個人脈就能野雞變鳳凰!”
楚傲雪咬著牙,低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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