舊相識,新環(huán)境,別有一番滋味。
兩-->>人皆為修行之人,體力遠非常人可比。
更為玄妙的是,霍東引導(dǎo)著雙修之法,不僅調(diào)動了周身真氣,更牽引著四周稀薄的靈氣,甚至汲取著院內(nèi)草木的生命力。
他們的纏綿不分晝夜,不知疲倦,兩人的精神狀態(tài)反而越發(fā)飽滿。
而院子內(nèi)外的綠植,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下去。
老管家是位五十多歲的婦人,作為過來人,她自然明白這對年輕人在房間里做些什么。
她不敢打擾,只是偶爾搖頭嘆息。
“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!”
“這幾天幾夜的干,就算是公牛也得廢啊,這對小年輕……這么抗造?”
“哎,這都第五天了,估計也就吃飯能消停會兒,年輕真好!”
“這綠植怎么回事?我這幾十年的手藝,還能給養(yǎng)死了不成?”
“……”
第七天!
黃昏將至!
張柔滿面春風地走出房間,一身睡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。
她找到管家,請她帶自己去買菜,準備今晚親自下廚。
霍東則撥通了葉盈盈的電話,詢問調(diào)查進展,并邀請她過來共進晚餐。
葉盈盈帶著一沓資料過來,擺在霍東面前:
“這里面有很多是我爸幫我查的,哥,我爸讓我給你捎句話?!?
霍東翻閱眼前的資料,問:“什么話?”
葉盈盈拿起桌面上的一顆蘋果,咬一口:
“幫你調(diào)查東瀛國在咱們?nèi)A夏的基地可以,但你可不能去。”
霍東沒有說話。
東瀛國在華夏的武道基地,他肯定要去走一遭的,至于做到什么程度,尚未可知!
葉盈盈看到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縷殺機,急忙勸道:
“這些基地都是東瀛國在這邊深耕多年,強者眾多,一旦踏入,生死難料,你可別沖動!”
霍東依舊保持沉默,撿起另一份資料,說:
“王家和薛永懷那邊最近有什么動靜?”
療傷的七天!
他只管耕田,炮火連天,兩耳不聞窗外事。
葉盈盈指了指資料:“基本都在這兒了,薛永懷那邊好像找來了一位宗師之上的強者,具體是誰,沒露過面。”
“王家這邊,也有動作,但都是暗地里進行,似乎還是跟海外有關(guān),也有可能深入古武世界!”
王家雖然被葉家壓制,但死了兩位宗師境強者,元氣大傷,豈會善罷甘休。
既然不能明著來,那就暗中行動。
手段多的是!
霍東的眼眸閃過一抹殺意,道:
“你們?nèi)~家呢?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秦漫嬌應(yīng)該知道飛鷹山的事了吧?”
“哎,那個囂張跋扈的瘋女人,你別管,我爸會處理的!”葉盈盈笑嘻嘻的臉都耷拉下來,說明有點難搞。
就在這時!
張柔走來,喊兩人吃飯。
霍東起來走幾步,步伐穩(wěn)健,呼吸平穩(wěn),不像是個傷員,可把葉盈盈看呆了。
上下打量著霍東,手還這里摸摸,那里按按,驚嘆道:
“不是……你的傷呢?”
霍東看向張柔,微微一笑,說:
“被張柔治好了,她是我無價的良藥!”
“趕緊吃飯,吃飽了,得干活!”
幾人圍坐餐桌前。
飯菜香氣撲鼻,色香味俱全。葉盈盈像只小饞貓,嘗了幾口后連連稱贊張柔的廚藝。
“對了,你說吃飽要干活?干什么活兒?我也要干!”
霍東抿一口酒,用筷子干凈利落的夾斷魚頭,說:
“踏滅王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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