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廚房后,陸遠朝洗肉切肉,晚上吃清淡一些,就做一個肉絲湯,肉片炒芹菜,一個小白菜。
等蘇嬌嬌把青菜洗好后,陸遠朝道,“嬌嬌,我開始炒菜了,油煙大,你去外面等吧?!?
蘇嬌嬌應道,“好!”
兩人住在獨棟院子,院前屋后,都有一條小路。
廚房南邊有扇大窗戶,后面經(jīng)過的人,倒是能看清廚房忙碌的人。
有人看到陸遠朝這院子里,在廚房里忙碌的人,竟然是陸遠朝,又一陣驚訝。
畢竟,在他們的觀念中,尤其是軍營中,男人們在外頭訓練已經(jīng)很辛苦了,回到家,自然想吃上媳婦做的飯了。所以,理所當然地認為,做飯的人應該就是女人。
“這是陸團長在做飯?陸團長會做飯?”
“不是,這陸團長家做飯,怎么會是陸團長,做飯的不是他媳婦嗎?”
“這像什么話啊,一個男人在廚房做飯,這媳婦在干什么啊?”
“看來陸團長是寵媳婦寵的沒邊了吧??v著媳婦花錢如流水不說,他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團長,竟然下廚,這真是有損他當團長的威風啊?!?
……
所以,蘇嬌嬌來的第二天,軍屬大院給她貼上的標簽是:花瓶,花錢如流水,懶惰!
吃過晚飯后,收拾過碗筷后,陸遠朝就在廚房燒了熱水,在等熱水期間,陸遠朝收拾了其它家務(wù),蘇嬌嬌坐在沙發(fā)上,一邊看電視,一邊吃著飯后水果。
忙完家務(wù)后,陸遠朝就陪著蘇嬌嬌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,靜謐時光,甜甜而又美好。
等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陸遠朝去倒熱水,把熱水提到了浴室。
陸遠朝對蘇嬌嬌道,“嬌嬌,去洗澡了。”
蘇嬌嬌道,“好!”
洗完澡后,蘇嬌嬌穿著睡衣,拿著書在看,但書是拿反了,耳朵一直在聽著外頭的動靜。
等腳步聲走近時,她把書隨手放在床頭柜,卷起薄被單,假裝睡著。
陸遠朝下半身穿著一條短褲,上半身裸露,濕潤的頭發(fā)絲,還滴水珠,到他精壯而線條優(yōu)美胸膛,他拿著毛巾一擦,頭發(fā)半干。
他一邊擦著身上一邊走近床邊,看到睫毛在動假睡的蘇嬌嬌,深邃眸光幽幽一深,他把手中的毛巾一丟,甩在地上,坐在床邊,輕撫著已經(jīng)干了的秀發(fā),指尖再跳躍她紅得幾乎透明的耳廓,他低下頭,輕聲而低啞地道,“嬌嬌,前兩個晚上,都放過你了,這次,你可得好好補償我?!?
說罷,他精壯而有力的手臂,直接把蘇嬌嬌給翻過來,腦袋湊上去,就吻了上去。
蘇嬌嬌沒有拒絕,直接迎合,雙手抱著陸遠朝的脖子。
兩人動情而沉浸的相愛。
……
第二天,蘇嬌嬌睜眼醒來時,旁邊的床位已經(jīng)冰冷,她剛要起身,眉頭微蹙,全身的酸軟頓時又讓她跌回去,她嘴里大罵道,“果然是個粗人,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?!?
昨天晚上,一個晚上陸遠朝抱著她翻來覆去炒魷魚一樣不斷地翻炒。
蘇嬌嬌適應過來后,就起床穿衣,可她照鏡子時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脖子都是草莓。
蘇嬌嬌擰了擰眉頭說道,“這上面留了這么多痕跡,又是大熱天,也不可能穿著高領(lǐng)衣服遮掩啊。”
她想了想,就去箱子里翻出一條薄絲巾,系在脖子上,剛好遮掩那些痕跡,絲巾是粉藍色,蘇嬌嬌就找了一條與絲巾搭配的衣服,一條粉藍色套裝裙子。
當她打開門正要出去時,陸遠朝提著早餐回來了。
蘇嬌嬌一看到,想到身上的痕跡,就鼓著腮幫子,顯得有些生氣。
陸遠朝一瞧這模樣,就知道她生氣了。
他立馬問道,“嬌嬌,你這是咋了?是誰惹你生氣了?你告訴我,我現(xiàn)在就找他算賬去。”
蘇嬌嬌沒好氣瞪他一眼道,“你說這一大早有誰惹我生氣了?”
“啊?是我嗎?”陸遠朝憨憨地問道。
“不是你還有誰!”蘇嬌嬌埋怨地道,“你看看你在我身上留的痕跡,你讓我出去怎么見人嘛?!?
陸遠朝一愣,隨即手握成拳頭放在唇邊“咳咳”神情略有不好意思的說道,“昨晚我沒控制好自己,放心,以后我會注意的?!?
隨后,他想到了什么又小聲的問道,“嬌嬌,難道那靈泉水不能消除痕跡嗎?”當然了,他是更希望嬌嬌帶著這些痕跡出去,就怕她臉皮薄,不好意思。
蘇嬌嬌頓時反應過來,手一拍腦袋道,“哦,對哦,用靈泉水洗洗就好了。”
陸遠朝眸光閃了閃暗道,“洗洗就好了嗎?那以后怎么折騰都可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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