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晚傷心地哭了起來。
    “都是我的錯!江淺淺是因為我才會傷害你們,是我的錯!”
    沈硯川一貫奉行落子無悔,可現(xiàn)在他卻后悔了,后悔沒有早點認清江淺淺的真面目,讓蘇清晚受了這么多委屈,現(xiàn)在還連累了席宴禮。
    他還想說什么,白朗過來,說席夫人醒了。
    兩人再次振作起來,不管怎么樣,這件事他們都不能逃避。
    “我的宴禮,為什么是我的宴禮?!?
    席夫人靠在病床上,捂著胸口,哭得不能自己。
    等看到沈硯川和蘇清晚,眼神瞬間變得狠戾。
    “你還來做什么!我們宴禮被你害得還不夠嗎?”
    “對不起,伯母?!?
    “別說對不起!他那么愛你,把安安當成親生女兒對待,我們席家也沒什么對不起你們的地方,你······你······”
    席夫人想罵蘇清晚,但教養(yǎng)使然,卻讓她說不出什么惡毒的話。
    “好了,宴禮已經(jīng)這樣了,我們要替他撐住?!?
    席父走過去安撫妻子。
    “那你讓他們走,讓他們走!”
    席夫人不想再看見沈硯川和蘇清晚,但席父卻不一樣。
    “蘇小姐不能走?!?
    “什么?”席母疑惑地看著丈夫。
    “兒子還需要她?!?
    席父拍拍妻子的肩膀,這才轉身打量了兩人一眼。
    他常在商場上,氣勢自然不弱,眼神老而銳利。
    “你們以前的是是非非我不想再說,但我兒子是因為救你才這樣的,他最喜歡你,這段時間你就留下,直到宴禮醒過來吧?!?
    蘇清晚聽了覺得這是應該的,她現(xiàn)在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,于是點了點頭。
    但沈硯川卻有些不悅,他們是虧欠席宴禮,可以給他提供最好的條件,找最好的醫(yī)生和護工,不用非要蘇清照顧。
    只是他還沒開口,席父就再次開口。
    “至于沈先生,這段時間就不要出現(xiàn)了,我們不歡迎你?!?
    “席先生這個要求有些過了,晚晚是我的未來妻子,我不可能讓她貼身照顧其他男人?!?
    哪怕這個人是席宴禮。
    “你!我們宴禮是為了她才受傷的!而且他們以前是夫妻,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
    席母的聲音有些尖銳,席父的臉色也不好。
    他握住妻子的手,沉聲道:“沈先生!我席家也不是沒名沒姓的人家,非要我說出什么過分的話嗎!”
    沈硯川還想說什么,卻被蘇清晚拉住,對他搖了搖頭,讓他先回去。
    “你帶安安先回去,她嚇壞了,一直待在醫(yī)院也不好?!?
    為了蘇清晚和女兒,沈硯川暫時妥協(xié)了,叮囑她有什么事一定要給他打電話。
    “真的很抱歉,我······”
    “別說了,你把宴禮照顧好就行?!?
    席母有氣無力擺了擺手,連看都不愿看蘇清晚。
    “宴禮就拜托你了,多和他說說話。”
    席父比席母要理智很多,知道蘇清晚對席宴禮的重要性,也沒說什么重話。
    這天開始,蘇清晚就一直住在醫(yī)院,貼身照顧席宴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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