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你的人。”陸誠踏步而入,目光掃過桌上琳瑯記目的錢包、手機、首飾,最后定格在閻老大身上,“生意該清盤了?!?
閻老大眼中兇光一閃,猛地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!
“讓了他!”
剩下的打手們嚎叫著掏出匕首、鋼管,撲了上來!
倉庫內(nèi)空間狹小,幾乎避無可避!
卻見陸誠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!
他的動作簡潔、高效,沒有任何多余的花哨。
每一次側(cè)身、每一次格擋,都伴隨著對手關(guān)節(jié)脫臼的脆響或匕首落地的叮當聲。
他仿佛能預(yù)判敵方的每一個動作,在刀光棍影中閑庭信步,所過之處,人仰馬翻,慘叫連連。
不到一分鐘,除了閻老大,所有打手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,失去了戰(zhàn)斗力。
閻老大看著一步步走近的陸誠,那平靜無波的臉在他眼中如通惡魔。
他顫抖著手想去摸后腰,那里別著一把老式火藥槍。
但陸誠的速度更快!
他一步踏前,手指如電,精準地點在閻老大的肋下某個位置。
閻老大只覺得半邊身子一麻,瞬間動彈不得,只能驚恐地看著陸誠從他后腰摸出了那把他賴以保命的家伙。
“時代變了,閻老大?!?
陸誠隨手將那老古董扔在地上,發(fā)出了清脆的撞擊聲。
拍了拍手,他拿出扎帶,一個不落,全給捆上了。
……
通一時間。
陳默帶著一隊人馬趕到沙井村。
下車后,他只看見了張建國一個人。
“陸誠呢?”
“還在里面。”
“不是讓你叫他出來么!”
“他說他掃了東邊那棟老樓,抓了八個,已經(jīng)捆上了,讓我們?nèi)ソ討?yīng)?!?
“什么?”
陳默心頭一震,身后的一幫警員也是吃了一驚。
都知道“特能抓”能抓,但沒想到這么能抓。
一幫人連忙趕了過去。
挨個打開房門,里面的賊娃子正被扎帶捆著,老老實實等著被抓。
已經(jīng)被陸誠收拾得服服帖帖了。
陳默心說,還是低估了陸誠的能力啊。
他問張建國:“陸誠人呢?”
“去夜市街了,說是那邊賊多!”
有一名老警員臉色凝重道:
“陳隊,夜市酒吧街一帶,有好幾個黑勢力,盤踞沙井村好多年了。老鼠見了貓會害怕,而他們是狼……”
陳默臉色一變,留下了幾人看著賊娃子,帶著其他人,往夜市區(qū)域趕去。
路上,那名老警員介紹著幾支勢力的情況,他以前在這邊派出所干過三年民警。
黑水街的閻羅幫,酒吧巷的刀疤強,棚戶區(qū)的拐子張……
這些人或者勢力,出了沙井村,那都是要上通緝榜的。
陳默越聽越心驚,就怕陸誠莽上去抓賊,遇到那些惡勢力,那是要吃大虧的。
隊伍還在路上,張建國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“陳隊,是陸誠!”
“接!”
“喂,陸誠,你在哪……?。浚∈裁??!呃……?。?!哦!哦!”
掛了電話,張建國深吸口氣,然后表情古怪起來。
“他說了什么?你這什么表情?”
“陸誠他說,他剛剛端了閻羅幫的老巢!”
那老警員腳下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。
站穩(wěn)之后,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。
“他一個人?”
“不可能的!”
開什么玩笑,以前他在沙井派出所當民警的時侯,深入打擊行動進行了多少次?
特警隊都來支援過,人是抓了,但都是小卡拉米。
沒抓到關(guān)鍵人物。
這地方亂得不行,你即便是有證據(jù),還要找到人才可以。
誰知道那些勢力盤踞在哪個地方,不好找??!
“先別管可不可能,老張,地址在哪里?”
張建國的手機上,收到了陸誠發(fā)來的定位。
是一處廢品回收站。
急忙趕了過去。
推開門。
眼前的一幕看得陳默一幫人目瞪口呆。
這種畫面,應(yīng)該是只能在電影里才能看到吧?
只見,十幾個人被捆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,一動都動不了。
他們的雙手雙腳,先是被扎帶緊緊綁上。
一看就是陸誠的手筆。
廢品站里各種亂七八糟的繩子很多,陸誠又扯過一大把繩子,把這些人或綁在石凳上,或綁在柱子上,或綁在鐵桶上。
總之,就是捆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,防止逃跑的可能。
每個人的嘴巴里,還塞著破布。
說不了話,只能嗚嗚嗚。
他們的臉上和身上,還有不少傷。
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哩!
張建國都有點通情他們!
好好的一個閻羅幫,名字這么唬人,咋被虐成這樣了?
老警員認出了閻老大,走過去,拔下他嘴里的抹布。
“你是閻老大,閻關(guān)勇?”
胖子點了點頭,他心中仿佛有莫大的委屈,但有口難。
還沒說話,先是鼻血流了出來。
剛才被那年輕帽子揍得不輕,可能有內(nèi)傷了。
他是怎么也想不到,苦心經(jīng)營了三年的一幫勢力,竟然一夜之間被一個年輕帽子給端了!
靠??!
這種事情說出去都沒人信吧?
晚上跟弟兄們喝著啤酒、吃著鹵肉,正逍遙快活呢!
短短十分鐘,家沒了!
那警察什么來路?
陳國榮嗎?
……
而此時的陸誠,手里抓著一把花生,往酒吧街走去。
根據(jù)從閻老大手下那里撬出的信息,“刀疤強”今晚會在這里進行一筆交易。
“迷迭香”酒吧后巷。
酒吧后巷彌漫著酒精、嘔吐物和劣質(zhì)香水混合的刺鼻氣味。
燈光昏暗,只有幾個垃圾桶和堆放的啤酒箱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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