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若見她說到這個份上了,他還要隱瞞,她哼笑一聲,“我是沒看見,但是別人看見了,十點左右,在我的休息室,你好好回想一下。”
十點左右,在她的休息室,席薄寒終于想到了一件事情,李寶兒故意靠近他裝暈,她的頭發(fā)卡在了他的項鏈上,為了不會弄壞母親送給他的項鏈,他是用了一些時間在給她解打死結的頭發(fā),他記得李寶兒的確發(fā)出了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吟叫聲。
所以,有人在門外聽見了,還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了。
上次她吃醋的時候,可是連他的唇都咬破了,所以這個女人吃起醋來,醋勁不是一般大。
“有時候,耳朵聽見的,并非是真相,而別人嘴里說的,也不一定是事實,你愿意聽我解釋嗎?”席薄寒望進她的眼睛深處,“如果我真得想要女人,那么,這個女人只能是你?!?
至于為什么,因為他的身體只對她有過反應,對別得女人永遠都是沉睡的。
大概這是五年前他一場車禍留下的后遺癥。
“你是想說,你和李寶兒沒有什么?”喬時若挑眉反問。
“我早上的確找過你,當時李寶兒在你的休息室,這個女人耍心機想要裝暈倒在我身上,她的頭發(fā)掛住了我的項鏈?!闭f完,席薄寒拿出衣領下面的項鏈,一只通體幽黑的龍形項鏈,格外的罕見。
“這是我母親送給我的,我不容它有失,所以,在她的頭發(fā)纏住我的項鏈時,我花了一點時間在耐心解開她的頭發(fā),其間李寶兒是叫了很多令人遐想的聲音,如果有人在門外偷聽,自然會誤會。”席薄寒把事實交待了。
喬時若直接鄂住,看著他脖子上的龍的確容易纏頭發(fā),小李子聽到的那些聲音,難道是因為他在解頭發(fā)扯疼了李寶兒?
“是真的嗎?”喬時若有一種羞愧又尷尬的窘迫。
“難道還能是假的?”男人哼了一句,真是又氣又惱,但嘴角卻上揚。
這個女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吃他的醋,還真不好搞,哄人的手段都被她逼的見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