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一沓床照,她和陸逍的?!?
這是霍北堯第一次對別人說。
如果放在從前,打死他都不會說。
綠帽之恥。
是男人最大的恥辱。
盛川十分詫異,“因為一沓床照,你就懷疑她出軌陸逍?”
霍北堯低嗯一聲,修長手指拿起玻璃杯,遞到唇邊抿了一口。
“照片可以ps?!?
霍北堯垂下眼睫,不動聲色地說:“我讀大學(xué)時,修過平面設(shè)計,照片是真是假,一眼就能識別出來?!?
“后來呢?”
“南婳是被人陷害的,今天才發(fā)現(xiàn)是陸逍和林胭胭聯(lián)手搞的鬼?!被舯眻蛭⑽⒉[眸。
漆黑深邃的眸子里,透著徹骨的冷意。
哪怕把陸逍和林胭胭,千刀萬剮都不解他的心頭之恨。
盛川大吃一驚,“林胭胭也參與了?她看著柔柔弱弱的,又溫柔又善良,怎么能做出這種事?”
霍北堯唇角溢出一絲嘲諷的笑,“知人知面,不知心。”
盛川兩眼發(fā)蒙,難以置信地?fù)u頭,“可怕,太可怕了!哪怕你親口告訴我,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那么溫柔,那么體貼的一個人,一開口就笑,怎么那么陰呢?”
忽然想起來什么,他問:“她偽裝得那么好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霍北堯冷笑,“我派人在陸逍床底下,裝了監(jiān)聽器。原是想聽監(jiān)聽他和南婳的談話內(nèi)容,沒想到卻陰差陽錯,聽到了他和林胭胭的對話?!?
他慶幸地想,如果不是這個陰差陽錯,恐怕床照道坎,他這輩子都過不去了。
哪怕事實擺在眼前。
可是盛川還是不敢相信,溫溫柔柔的林胭胭會那么陰險。
霍北堯朝他伸出手,“不提她了,晦氣。給我量一下體溫吧?!?
盛川打開醫(yī)藥箱,給他量體溫。
量完。
取了感冒藥給他,“有點燒。如果半夜燒到38度5以上,再吃退燒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