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總山珍海味的,什么沒吃過?”南婳語氣里帶一絲譏誚。
“山珍海味都不如你做的,你做什么我都喜歡吃?!彼焓謥砹嗨掷锏谋赝埃叭鉀]了,還有湯?!?
南婳把保溫桶背到身后,“里面下了毒?!?
“你做的,有毒我也喝?!彼稚斓剿澈?,把保溫桶拿過來。
拉起她的手,仔細(xì)看了看手指,唏噓道:“看你,拎了這一路,手指都勒紅了?!?
他握著她的手指放到唇邊,輕輕吹了吹。
眼神溫柔細(xì)糯地看著她,勾唇淺笑,“疼嗎?”
南婳硬是被他一番騷操作,搞得沒了脾氣。
拎個保溫桶,不到兩斤沉,手指能有多疼?
當(dāng)她的手是面團(tuán)捏的嗎?
“你回去吧?!彼舶鸢鸬卣f。
仿佛語氣硬了就能堅定立場似的。
“我還沒跟你待夠,不想回?!彼蹨厝岬乜粗?
和顧北祁的溫文爾雅不同的是,他的溫柔眼里帶著光,像有星辰大海。
眸光很深。
仿佛要透過她,看到另外一個人。
南婳看了看他的睡衣,黑色的,薄薄一層。
她身上穿的是保暖的羊絨大衣,都覺得冷,可想而知霍北堯得多冷了。
可是趕不走他。
她心情微微有些煩躁。
壓住心里的躁氣,她語氣稍微溫柔了些:“你快回去吧,發(fā)著燒,萬一嚴(yán)重了,會燒出肺炎的?!?
“你送我回去?!彼Z氣霸道又帶點祈求。
南婳仰頭看著這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男人,無語了。
“你一個大男人,又不是小孩子不認(rèn)識路,還得我送你回去?送回去了,是不是還得把你扶上樓?拍著你哄著你睡?”
明明是在商場上叱咤風(fēng)云,殺人不見血的狼,裝什么小綿羊啊,南婳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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