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關上。
霍北堯拿起辦公桌邊的相框,盯著里面杏花微雨般明媚的少女,薄唇抿緊,目光沉痛如水。
座機響了,肖文打來的。
霍北堯接通。
肖文說:“霍總,沈小姐的助理說她今晚八點忙完?!?
“好?!?
晚八點。
霍北堯提前結束應酬,準時出現在影視城的劇組大門外。
他一身筆挺的黑色長大衣,單手插兜,長身玉立地倚在車門上。
借著路燈燈光,望著那個酷似南婳的女人由遠及近朝他走過來。
入冬了,天色陰沉。
她穿著黑色修身羊絨大衣,長發(fā)披肩,身形單薄,冷白色的路燈似乎可以將她穿透。
鐵青色的天幕扣在大地上,空氣里已經隱隱飄出了雪花的氣味,可霍北堯卻覺得心里暖洋洋的。
她越走越近,手似乎很冷,手放在大衣口袋里,但身子挺得筆直,像天鵝一樣有點孤傲又有點純潔。
連小細節(jié)都那么像他的南婳。
身體里的血往上涌,頭腦發(fā)熱,他想,管她是沈家人還是南家人,他就要這個女人了!
他就把她當成他的南婳又怎么了!
凝視著走到面前的她,他氣宇軒昂的眸子里愛意呼之欲出。
他溫聲喊:“婳婳?!鼻遒判缘穆曇麸柡钋?。
南婳僵住。
耳邊仿佛有炸雷劃過,抬起的腿半晌才落下。
他剛才喊的不是沈小姐,不是沈南婳,更不是肉麻兮兮的小婳,而是婳婳!
“婳婳”是當年他們感情好時,他對她的愛稱。
他認出了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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