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s-->>p;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趙諫之的話還沒說完,宋金山就慌亂起來,“親家,你……你這不是坑我們嗎?”
    這可是掉腦袋的事??!
    他突然意識到,趙家跟宋家結(jié)親,是一個天大的陷阱!
    “這怎么叫坑你呢?”
    趙諫之面色平靜的看著宋金山,“我們本來就是一家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!倘若事成,咱們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!”
    宋金山臉色難看,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。
    他想喝一口茶壓驚,但那顫抖的手卻連茶杯都拿不住。
    趙諫之淡淡的瞥他一眼,端起茶杯塞到他手中。
    宋金山艱難的抿一口茶水,努力的思索著對策。
    怎么辦?
    答應(yīng),還是不答應(yīng)?
    答應(yīng),就是拿全家老小的性命在賭。
    不答應(yīng),自己今天恐怕走不出趙家吧?
    趙諫之這個雜碎隱藏得這么深,肯定不會留下一點后患!
    沒得選擇了!
    他必須要寫這封信!
    努力的穩(wěn)住心神后,宋金山顫抖著放下手中的茶杯,聲音發(fā)顫的說:“那就……聽親家的!”
    “這就對了!”
    趙諫之滿意一笑,又給宋金山吃顆定心丸,“放心,沒有一定的把握,誰會拿全家老小的性命去賭?”
    宋金山在心中將趙家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,使勁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    趙諫之也不多說,直接拿過紙筆遞給宋金山。
    宋金山無奈,只能按趙諫之的要求開始寫信。
    寫信的過程中,宋金山的手時不時的發(fā)抖。
    簡單的一封信,他卻足足花了一刻多鐘才寫好。
    待宋金山蓋上私印和手印后,趙諫之滿意的將這封信收起來,又叮囑道:“年輕人嘴里藏不住事,這個事暫時先別告訴憐心他們!趙應(yīng)也還不知道這個事。”
    “嗯?!?
    宋金山輕輕點頭,又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。
    寫那信的時候,他心中很緊張。
    但現(xiàn)在,他心中反而輕松了。
    他知道,只要寫了這封信,他們就沒有任何退路了。
    現(xiàn)在,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!
    不過,反正都是賭上一切了,為什么一定要成為趙家的附庸呢?
    如果有機會,他們直接成為那位的心腹,難道不好么?
    他可不想一輩子被趙家踩在腳下!
    晚上,宋金山連飯都沒有在趙家吃,匆匆回到家中。
    宋金山并未將趙諫之的提醒放在心上,一回到家里,便將宋憐心拉進書房,將這個事告訴宋憐心。
    他本以為宋憐心也會跟他初聽這個事那么慌亂,然而,宋憐心不但不慌,甚至還有些興奮。
    宋憐心確實很興奮!
    她正愁沒法報復(fù)葉漓這個公主呢!
    現(xiàn)在,不就有機會了么?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咱們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!”
    宋憐心深吸一口氣,又滿臉陰鷙的說:“既然如此,沈鏡應(yīng)該很快就被會被克死吧?”
    斷指之痛,掌摑之辱,她可一刻都沒忘記!
    她不會放過葉漓,更不會放過沈鏡!
    “你還信這個???”
    宋金山?jīng)]好氣的說:“沈鏡要是會被克死,恐怕早就被克死了!哪還能活到現(xiàn)在?”
    “爹,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!”
    宋憐心輕輕搖頭,意味深長的說:“蘇有容都克死三個男人了,再克死第四個男人,也不足為奇吧?”
    嗯?
    宋金山一愣。
    很快,宋金山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
    “對、對!”
    宋金山連連點頭,眼中寒芒閃動:“沈鏡這小畜生一定會被克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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