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永昌也被葉玲瓏的話給激怒了,手上的銀針重重的摔在桌子上。
“黃毛丫頭,你懂個什么?”
“老夫行醫(yī)的時候你還都沒有出生呢,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?”
旁邊一眾老者也是微微點頭。
楊永昌這話說得倒是沒錯,楊永昌年輕時就出道,至今行醫(yī)至少也有四五十年了。
葉玲瓏雖是天海妖姬,商場上的新貴,但在醫(yī)道上確實沒有資格和楊永昌叫板。
看到眾人這小丑一般的表現(xiàn),秦川忍不住冷笑起來。
朽木不可雕,糞土之墻不可杇。
這些老家伙當(dāng)真是一群無知的小丑。
眼見眾人議論紛紛,楊永昌臉上浮現(xiàn)出得意之色:“黃毛丫頭毛頭小子,敢不敢跟老付打個賭?”
“若我救好了病人,你們二人當(dāng)眾給我下跪,扣三個響頭,再賠我一億如何?”
葉玲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中滿是不屑:“賭就賭,誰怕誰?”
“要是你輸了,你就得給我們二人跪地道歉,磕三個響頭,還要把你這些年坑蒙拐騙得來的錢全部都吐出來。”
葉玲瓏顯然沒在怕的。
秦川微微拉了拉葉玲瓏:“你就這么有把握?”
葉玲瓏美目盯了秦川一眼,臉上露出一抹嫵媚:“你說他救不好,那肯定救不好,我相信你?!?
“就算他真的就好了,大不了耍賴,反正我是個女流之輩,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樣?!?
看著葉玲瓏臉上滿是皎潔的笑意,秦川心中忽然升起了一抹暖意。
葉玲瓏的靠近雖然有些目的不純,但卻要比蘇清歡強多了。
蘇清歡幾乎沒有信任過他。
兩者比較,果然還是葉玲瓏更懂他。
“好好好!”眼見葉玲瓏如此囂張,楊永昌氣得連說三個好身體都發(fā)抖了。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,我不管你是誰,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既然敢賭,那就這么說定了,在場的各位都可以給我做個見證?!?
張振國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葉玲瓏又轉(zhuǎn)頭看向楊永昌和蘇清歡,不由感覺有些頭痛。
他早就聽聞葉家的丫頭和蘇家的丫頭都不是省油的,如今看來果然如此。
不過他也不想父親病重的時候再生出什么事端,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既然兩位都有信心,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吧?!?
“但此事與我們張家無關(guān),我們只希望楊神醫(yī)能夠妙手回春救回我的父親?!?
楊永昌不屑道:“醫(yī)術(shù),必須要經(jīng)年累月磨煉,才能有些成就。”
“即便是老夫,也是在名師指點的情況下,磨煉五十年才有此成就?!?
“兩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竟然也敢質(zhì)疑老夫的醫(yī)術(shù)?”
“今日便讓你們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。”
隨即重新拿起銀針,開始準(zhǔn)備。
葉玲瓏?yán)死卮ǖ母觳驳溃骸扒叵壬苴A嗎?”
秦川冷笑:“這一針扎下去,病人的情況必會急轉(zhuǎn)直下。”
“搞不好就七竅流血,當(dāng)場身亡?!?
“剛剛他之所以遲遲扎不下去,便說明他也沒有把握?!?
“你要是不信,只管等著看!”
葉玲瓏美眸在秦川身上盯了許久,隨后露出笑意:“我相信你!”
在眾人注視下,楊永昌深吸一口氣,拿起銀針對準(zhǔn)病床上的張康陽狠狠扎了下去。
銀針沒入體內(nèi)半截,然后快速捻動起來。
房間里一片死寂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等待最后的結(jié)果。
只有楊永昌粗重的呼吸聲和銀針輕輕捻動的聲音。
秦川不由搖頭。
人體檀中穴可是最大的穴位之一,既是死門又是生門。
一不小心就會變生為死,當(dāng)然也有機(jī)會變死為生。
不過張康陽的病癥可與檀中穴無關(guān),這一針扎下去不僅-->>沒能治活張康陽,反而泄了張康陽許多陽氣。
許久后,眾人臉色逐漸變化。
只見病床上的張康陽,原本那慘白的臉色竟然逐漸有了血色。
若有若無的呼吸聲,此時也變得平穩(wěn)起來,似乎奇跡出現(xiàn)了。
在場眾人無不露出驚嘆之色。
楊永昌雖然做事霸道囂張,讓人不喜,但這醫(yī)術(shù)確實沒話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