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握緊酒杯:“你怎么知道?你在蘇家有臥底?”
今天剛發(fā)生的事情,這女人竟然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?消息未免太靈通了吧?
見秦川錯愕,葉玲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:“傻瓜,蘇清歡的舊愛顧云深回來了,蘇清歡去接機(jī),新聞早已鋪天蓋地了。”
“你這個正牌老公要是不想被綠,自然是要離婚的,我猜得對不對?”
說著,還俏皮地對秦川眨了眨眼,這般模樣魅惑至極。
秦川神色尷尬,臉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。
葉玲瓏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:“我真搞不懂那蠢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,竟然想要放棄你這樣的男人?!?
“要是我,一定把你鎖死在床上,天天看著你!”
秦川對蘇氏的貢獻(xiàn),她這個外人看得一清二楚,眼前這男人絕對是珍寶。
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,狠狠扎進(jìn)秦川心中。
是啊,為什么呢?
為什么他為蘇家做了那么多貢獻(xiàn),蘇清歡卻視而不見?
蘇家的人同樣如此,永遠(yuǎn)用運(yùn)氣那套說辭,又或者是蘇清歡對他調(diào)教得好。
總之,他對蘇家的貢獻(xiàn),永遠(yuǎn)沒有被真正看在眼里。
不止如此,蘇家對他更是極盡羞辱之能。
什么小白臉,吃軟飯等辱罵的詞匯從來沒有斷絕過。
反倒是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子,一眼看穿了他的諸多價值,甚至甘愿出讓股份尋求自己的加入。
這么比較下來,實(shí)在令人感到諷刺又心酸。
最終,秦川搖了搖頭:“葉總的好意我心領(lǐng)了?!?
返回秦家,拿回自己的一切,找到母親消失的真相,才是當(dāng)下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百分之十如何?”
葉玲瓏?yán)^續(xù)加碼:“外加一套別墅,一個大平層,一輛車!”
葉玲瓏眼中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:
“秦先生,我知道你的價值,我是認(rèn)真尋求你加入的?!?
“難道我任由你擺布也不行嗎?我就這么沒有誘惑力?”
秦川愣住了,這條件已經(jīng)遠(yuǎn)遠(yuǎn)超出了正常挖角的范疇。
要說這女人沒有目的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正想開口,一個略顯陰冷輕挑的聲音突然插了進(jìn)來:
“玲瓏,這么晚了還在談生意?”
一個身穿花襯衫的公子哥不知何時站在了旁邊。
約莫三十歲出頭,花襯衫、緊身褲、豆豆鞋,脖子上掛著一條粗金項(xiàng)鏈。
身后還站著四個彪形大漢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葉玲瓏表情瞬間冷了下來,滿臉厭煩:“趙天佑,我干什么用不著跟你匯報吧?”
趙天佑,天海市地下太子爺,趙家紈绔,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。
已經(jīng)纏了她許久,實(shí)在令人厭煩至極。
秦川眉頭微微一挑。
他聽說過這號人,是個無惡不作的垃圾,據(jù)說追求葉玲瓏已經(jīng)很多年了。
聽到辱罵,趙天佑也不生氣,反而轉(zhuǎn)頭看向秦川,目光充滿惡意。
“這位是?”
葉玲瓏?yán)渎曊f道:“這是我朋友!我們在談生意,請你離開!”
趙天佑非但沒走,反而一屁股坐在了秦川身邊:“朋友?”
“這小白臉也不像有錢的樣子啊?”
“玲瓏,你什么時候?qū)@種小白臉感興趣了?”
說著,伸手就要拍向秦川的臉:“兄弟,混哪條道上的?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?”
“玲瓏是我看上的女人,你也敢接觸?”
秦川一把扣住他的手腕,聲音冰冷刺骨:“拿開你的臟手!”
聲音中裹挾著無盡的怒氣,在酒吧中回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