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喬笑了一聲,“我認(rèn)識的女孩不少,叫甜甜的有好幾個,就是不知道警官問的是哪個?”
“少跟老子裝糊涂,謝東的相好,四年前,這總該有印象了吧?”朱武臉色一沉,對付張喬這種人,不能和他客氣,必須得來硬的。
“張喬,我們現(xiàn)在不是在開玩笑,四年前的四月六號,田恬離奇失蹤,警方已經(jīng)找到她的尸骨,證實遇害,而你的號碼在她的通話記錄中頻繁出現(xiàn),特別是在她遇害前一天晚上,你們之間有長達(dá)三十分鐘的通話。你覺得這僅僅是巧合嗎?”
朱武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,緊盯著張喬的每一個細(xì)微表情變化,“這是命案?!?
張喬的臉色微微一變,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鎮(zhèn)定,他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:“我承認(rèn),確實認(rèn)識田恬,畢竟過了這么久,早就不記得了,我認(rèn)識她完全是因為謝總,謝總和她見面都是我開車接送,自然就熟悉了,都是年輕人,私下里打電話也沒什么。謝總后來不想繼續(xù)和她在一起,所以就斷了聯(lián)系,這我是知道的,但是田恬很快反悔,他找不到謝總就糾纏我,我也沒法子?!?
“六月五號的晚上,你們都聊了什么?”
“就是她想見謝總那點事,我哪敢做主,就是敷衍她幾句?!?
“記得這么清楚?剛剛不是說四年前的事情,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?”朱武盯著張喬,“三十分鐘的通話,你就這么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了?”
面對朱武的步步緊逼,張喬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,他支支吾吾地說:“我我只是緊張,怕你們懷疑到我頭上。而且,我真的不知道她讓人害了!我只是不想再被她糾纏,所以才說了些狠話,想讓她死心?!?
“狠話?”朱武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“是什么樣的狠話,能讓你在四年后依然記憶猶新?還有你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難道還要隱瞞下去嗎?”
張喬的臉色變得蒼白,他低下頭,雙手緊握成拳,面對警方,此刻在做著激烈的內(nèi)心斗爭,終于,他像是下定了決心,聲音顫抖地說:“我我說如果她再纏著我,我就讓她永遠(yuǎn)消失。但那只是氣話,我真的沒有殺她!”
“氣話?”朱武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冷意,“有時候,氣話也會成為殺人的動機(jī)。關(guān)于田恬遇害案,警方會繼續(xù)調(diào)查,根據(jù)我們掌握的線索,你是最后一個接觸過田恬的人,自然也是最大嫌疑人,警方會調(diào)查你的行蹤、財務(wù)狀況以及任何可能與田恬死亡有關(guān)的所有線索。如果你有任何隱瞞,到時候只會更加不利?!?
張喬嘆了一口氣,這時內(nèi)心的防線完全被擊碎,他知道警方重新返回找到自己,必然是找到了線索,“我我說,謝總包養(yǎng)田恬的那段時間,我們兩個也好上了,反正她也是干那種事的,一點都不在乎,而且我是謝總身邊的紅人,她需要我?guī)退?,但是后來謝總和她大吵了一架,那晚也是我送她走的,她哭得很傷心,還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我就勸了她一會,然后就回去了,后來她就一直給我打電話,讓我想辦法讓她和謝總單獨見面,還威脅我,如果我不幫她就告我強(qiáng)奸她,她還說手里有證據(jù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