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成怒視羅老五,看到對方的樣子,他的火氣也跟著上來。
梁秋放下筆,余光看了一眼徐成,審訊不能被犯人牽著鼻子走,“羅五子,看來你真是沒讀過什么書,傷害罪和解,只是從寬處理,還要區(qū)分傷害的輕重,如果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輕傷害,確實(shí)可以不立案,如果是重傷害,還是要判,當(dāng)年沒有抓你,不代表你可以沒事,警方有權(quán)倒追?!?
“梁局,這都過去那么久了,人家都不追究,你何必死咬著不放,在紅山縣這么多年,我自問沒給梁局找過任何麻煩,也沒得罪過您,彼此留個方便,以后好相見?!?
“我說的是法律?!?
梁秋看了一眼羅五子,“讓你清楚,你那些所謂的沒事,只是你自己認(rèn)為的,法律不會因?yàn)槭艿絺σ环讲蛔肪烤褪ゼs束力,只要犯罪事實(shí)存在就可以抓你。”
“不外乎人情?!?
羅五子哼了一聲,“我都懂,錯了我就認(rèn),這是我爹教我的,誰對我們好,以后就要加倍補(bǔ)償,如果誰對我們不好,也要加倍還回去?!?
“你這是在威脅警務(wù)人員?”
梁秋冷冷問道,“還以為自己是沙場一霸?羅五子,你已經(jīng)完了,徹底完了?!?
“我哪敢啊!”
羅五子身體向后,“總之一句話,有證據(jù)就起訴我,沒有證據(jù),一概不認(rèn)?!?
隔壁的審訊很快有了突破,羅老三的心理防線很快被攻破,他承認(rèn)殺過人,被他弄死的是他一個手下,不僅偷偷拿他的錢,還玩他的女人,羅老三氣不過在沙場暴揍了對方一頓,下手有點(diǎn)重,眼看著不行了,于是就叫人開來沙車,直接埋在里面,最后尸體連同沙子運(yùn)走,具體后來丟到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。
“簽字,按手印。”
羅老三的手不停地抖,此時(shí)根本拿不住筆,好不容易才簽上名字,按了手印,最后就像是死狗一樣被兩個警員帶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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