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民也不多說話,沿著堤壩一直走,不時用手里的鏟子朝著堤壩上砍幾下,這是檢驗堤壩的一種手段。
“任鎮(zhèn)長,危險?!?
任民直接爬到堤壩上面,陪同的人連忙跟著上去,走了一段距離,確定沒有問題這才放心。
“水火無情,六年前的那場大水,毀掉了多少良田,血的教訓(xùn),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重演,堤壩的維護和檢查要當(dāng)成重點工作來抓,哪怕是一個小的裂縫都要及時修補,一遍不行那就兩遍,不要小看這一個裂縫,等洪水來了,裂縫就會無限擴大,甚至毀掉堤壩?!?
“領(lǐng)導(dǎo)說得對,我們一定按照領(lǐng)導(dǎo)的要求把工作做好,做實?!?
任民此時還不清楚,紅山縣組織部的人正在對他進行暗訪調(diào)查。
“任鎮(zhèn)長啊,那是好干部,沒架子,老百姓有苦難找他,肯定想辦法解決?!?
“是啊,這么好的領(lǐng)導(dǎo),打著燈籠都難找?!闭f話的女人打扮得有點另類,在城里或許沒什么,但是在農(nóng)村打扮成這樣,確實讓人看著不習(xí)慣。
“幫過你嗎?”
“幫過啊,我一個寡婦,很多事都干不了,有困難找領(lǐng)導(dǎo)。”田寡婦說道,“咋,有問題?。俊?
“沒有。”
楊睿笑了一下,“就是想了解一下,任鎮(zhèn)長是怎么幫你的?”
田寡婦笑了出來,晃了晃腦袋,“你猜啊,我一個寡婦,最缺的是啥?男人唄?!?
周圍的女人也跟著笑出來,田寡婦出了名的口無遮攔,大嘴巴,任民確實幫她解決了房頂漏雨的問題,事情都是村干部找人幫著干的,她是想替任鎮(zhèn)長說幾句好話,不過話有點說偏了。
楊睿笑了一下,他看向眼前的寡婦,確實有幾分姿色,如果任民和她之間睡過,或者有什么瓜葛,憑這一點就能取消他的推薦資格。
“能具體說說嗎?”
田寡婦看向楊睿,她這時意識到對方問這些像是有什么目的,“說什么啊,老娘們扯犢子你也信,想聽回家問你媳婦去。”
又是一陣哄笑,楊睿臉色一沉,“都嚴(yán)肅點,這是在考察干部?!?
“總之任鎮(zhèn)長是好官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