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你不會吞了女兒的錢吧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贏蘇義正辭地說道:“朕是天子,富有四海,怎么可能看上你那點錢,你要是不想讓朕幫忙就回去吧?!?
“別!”
公主府就一些女官,沒有一個會做生意的,她母后去世后,也沒有給她留下什么家族勢力,所以她只能求助皇帝。
“父皇,這些可能是鎮(zhèn)南王給的彩禮,你可悠著點?!?
“呸,彩禮?”
“他休想?!?
贏蘇有點生氣,啥就彩禮了,這丫頭知道彩禮是什么嗎?
朱云不過是想自己幫他出氣而已,
這才拋出一點橄欖枝,贏枕書不明白,他還能不明白嗎?
“切”
“行了,這些朕會幫你看著的,你沒事別往禁軍大營跑,你是千金之軀,朕會為你覓一個好夫婿的。”
“比朱云還好?”
“他哪里好了?”
贏蘇詫異的看著贏枕書,這丫頭以前對朱云那么多意見,現(xiàn)在跟著了迷一樣。
“不戰(zhàn)而屈人之兵、以一己之力大破戶部貪腐、勢如破竹破河東”
“而且還能作出絕世詩詞,可謂是文武雙全。”
“京都那些紈绔比得上?”
還真比不上,但贏蘇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竟然開始為其他男人說話,他就不舒服。
“行了,朕知道了,你不用贅述了?!?
“你先回去吧?!?
別人不知道,他還不知道嗎?
為什么朱云被困在禁軍大營不愿出來,不就是為了早點練好兵,然后去南疆就藩。
贏枕書與朱云,
是沒有可能的。
“哼!”
贏枕書也是被贏蘇給說的生氣了,李念安說她不可能就算了,自己的父皇也說這種話,她難道和朱云就沒有一點可能?
她不敢相信。
不過贏枕書的事情,倒是沒有什么波浪,但李靖帶著大軍進城可是讓魏王一系的人膽戰(zhàn)心驚。
“王爺,恐怕陛下這是被我們逼急了,連府兵都進城了,咱們”
“哼!”
魏王看著說話的蘇定北,沒好氣道:“還不是你手腳沒有處理干凈,這種事情都能讓人給抓到把柄?!?
“你是豬嗎?”
“這種事也需要記賬?”
蘇定北有些尷尬,這賬本不過是為了方便,但是他掩藏得極好,只有親信才知道,也不知道是誰背叛了他。
“王爺!”
蘇定北想了想,然后小聲道:“我記得鎮(zhèn)南王府的管家去了李家一趟不會是他們的報復吧?”
“報復?”
魏王冷笑,他讓人去搞鎮(zhèn)南王府的產(chǎn)業(yè),就給朱云一個下馬威,他還敢反抗。
“既然如此,咱們的檢查也不要停!”
“京兆府的武侯可都是咱們的人,讓他們挨家挨戶地查,就說城中可能混進細作藏在鎮(zhèn)南王府的鋪子里?!?
“要是不配合,那就關(guān)門停業(yè)吧。”
至于配合,有武侯在,還有哪個客人敢去他們的店鋪里消費。
這一招看起來確實無解!
就算他們?nèi)ジ鏍?,京兆府也是他的人?
不過這也只能惡心朱云,至于重創(chuàng)他倒是不可能,想要讓朱云離開禁軍,去就藩也只有練兵大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