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虞:“……”
    蘇虞放下手機(jī),看向江硯,翹著嘴角說:“看見沒,我快要把附中也要征服了?!?
    江硯修長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腰,垂眸看她,眼神隱晦不明,“那你什么時候把我也征服了?”
    蘇虞:“……這個,到時候再說吧?!?
    蘇虞現(xiàn)在還有重要的事,雖然說她和江硯交換道附中,避免了那些記者,但是事情也不能說是解決了。
    還是得找出綁匪,還她和江硯一個清白。
    晚上的時候,蘇虞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睡不著,突然想到了報紙上綁架她的地方。
    不如……過去看看?
    去那里看看,說不定能發(fā)現(xiàn)什么。
    有了想法,蘇虞就行動起來了。
    她因為考了駕照,所以已經(jīng)可以自己開車了,蘇虞便啟動車子,用了導(dǎo)航,前往了目的地。
    到了綁架的地方,蘇虞花費了好幾個小時。
    打開車門,她看到這地方,覺得眼熟。
    不就是之前陸淮安欠債被那些要債的人,廢棄的工廠。
    蘇虞剛下車,往里面走近了些許,緊接著,就聽見里面有人說話。
    而且說話的人還是余文塵和陸淮安。
    “我一定要蘇虞償還代價,”陸淮安說,“上次她居然說花十萬塊,要那些人把我腿打斷。”
    “嗯,阮阮已經(jīng)和那個姜雨菲聯(lián)系了,過幾天附中有個春游活動?!?
    蘇虞呼吸一滯,眼神暗了下去。
    沒白來。
    這個時候,余文塵似乎察覺到了什么,往一處看了過去,蘇虞急忙躲了起來。
    余文塵比了個噓的手勢,往蘇虞這邊來。
    蘇虞有點慌亂,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以余文塵的手段,肯定要綁了她,然后開口問蘇家要錢。
    就在這時,一股力量勾住了她的腰,等余文塵和陸淮安出來后,什么也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    但是蘇虞卻坐在車?yán)锎鴼?,一扭頭,就看見江硯瞇著眸子,渾身散發(fā)著危險的氣息。
    下一秒,江硯捏住她的下巴,薄唇一勾,嗓音帶著危險的氣息:“蘇虞,忘記過我說過什么了?”
    蘇虞一怔。
    緊接著,江硯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她衣服的腰帶,慢條斯理地扯了扯,眼神暗了下去,說:“這次,懲罰加倍。”
    蘇虞攥緊安全帶。
    然后,眼睜睜看著江硯在她肩膀咬了一口,疼痛讓她緊皺眉頭。
    蘇虞說:“江硯,你真屬狗的?”
    江硯拉上她的衣服,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說:“不咬的深一些,你根本記不住?!?
    蘇虞狡辯:“這不是太晚了嗎?不想打擾你?!?
    江硯聲線散漫道:“你的事在我這里不是打擾?!?
    蘇虞下意識問:“那是什么?”
    江硯勾了勾唇,嘴角的笑意格外肆意:“是命令?!?
    蘇虞心跳多跳了幾下。
    她和江硯回家后,已經(jīng)差不多凌晨四五點了,蘇虞困得眼皮打架。
    回家后,直接倒床就睡了,第二天,到了附中,果然聽說要春游的事情。
    而且是國際高中一起春游,兩個學(xué)?;ハ嘟涣鞲星?,這是京市下達(dá)的要求。
    老師讓每個人準(zhǔn)備好行李一類的,說是要去一周左右的時間。
    姜雨菲看著蘇虞,眼神沉了沉,因為春游那天就是蘇虞的‘死期’。
    很快,到了春游這天,蘇虞收拾了一大堆的衣服,裝進(jìn)了行李箱,還特意拿了相機(jī),想拍一些好看的照片。
    她拿著行李箱到了門口,江硯已經(jīng)等著她,順手就拿過她的行李箱,放進(jìn)了后備箱里。
    而蘇馳目睹了這一幕,嘖嘖道:“江哥,你跟保姆有什么區(qū)別啊?”
    這天天給她姐又是提行李箱的,又是背書包的,還給洗衣服。
    江硯看了蘇馳一眼,薄唇勾起散漫的弧度,說:“區(qū)別就是……”
    話還沒說完,魏欣已經(jīng)竄了出來,嘿嘿一笑:“區(qū)別當(dāng)然是,江同學(xué)是老公了,老公做這些不就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膯幔俊?
    說完后,江硯挑了挑眉說哦:“嗯,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