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頌雖是學中醫(yī)的,但計生用品,在任何醫(yī)生眼里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東西。
以兩人現(xiàn)在的關系,商郁叫她去洗澡,她第一反應自然是這個。
是她自己求到商郁面前,自己提出的當情人,沒必要又當又立。
還不如早點睡了,他哪天膩了,她就能抽身了。
商郁忽而笑了下,把她抱到浴室的盥洗臺上坐著,單手撐在她腿邊,眼底浮現(xiàn)玩味,湊到她耳邊,故意逗她:“不是說情人嗎,情人還要戴套?”
語氣混不吝到了極點。
溫頌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,聽見這句話臉又紅了,“那、那也要注意安全?!?
他狀似態(tài)度認真,“什么安全,我又沒病?!?
溫頌急眼了,“商郁!這不是有病沒病的事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被男人沉聲糾正:“沒大沒小?!?
“......”
記憶里,過去商郁無數(shù)次這樣糾正她的稱呼。。
按照過去的慣例,她不叫,話題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。
于是,她像對待甲方一樣,斂著情緒,平淡地開口。
商郁垂眼瞥著她,涼涼地表達不悅:“溫頌,你小時候沒有這么不真誠?!?
溫頌煩了,“怎么了?”
對味兒了。
她就是這樣的,要么極不耐煩,要么是在有求于他時可憐巴巴。
見男人滿意地挑眉,溫頌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,他是這種受虐體質,趁勢往下道:“這不是生病不生病的事,而是會不會死人的事。”
“哦?死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