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厘,如果你對沈灃還有想法,那么就順其自然的試試看。如果沒想法,那就早點結(jié)束?!?
許安晚簡意賅:“但是沈灃的態(tài)度來看,我覺得他還是在意你的,只是我不確定,他是因為當(dāng)年的事情愧疚,還是別的。這個大抵是要你們自己判斷了?!?
許安晚的答案,其實也就是宋一厘的擔(dān)心。
他們當(dāng)年太多事情了。
而宋一厘也知道沈灃的脾氣,是會愧疚的。
若是因為愧疚和補償,她不愿意。
這樣的愛情不會長久。
沈灃會忍,而她會吵架,最終,他們還是四分五裂。
再承受一次,宋一厘覺得太難了。
“你可以直接問問沈灃。”許安晚指了一條明路。
“你覺得我問,沈灃就會說?”宋一厘嗤笑。
許安晚安靜了一下:“那你們可以給彼此一個時間,摸清楚你自己對他的感覺。你也可以刁難沈灃,人都有脾氣,你大概也能猜得出來,沈灃什么想法了?!?
宋一厘沒應(yīng)聲,但是并沒否認許安晚的這種做法。
好像是最好的辦法了。
“順其自然,一厘。”許安晚繼續(xù)說著。
許久,宋一厘才應(yīng)了聲:“好。”
許安晚也沒說什么,掛了電話。
宋一厘看著掛斷的電話,安安靜靜。
窗外的倫敦,更是安靜,連路燈都沒剩下幾盞了。
然后,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了。
宋一厘嘆氣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這段時間嘆氣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多。
甚至最初和沈灃分開的時候,都沒這么離譜。
宋一厘就在這樣的反復(fù)里,很久才沉沉睡著。
第二天,宋一厘是在生物鐘的時間睜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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