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春晚的宣傳上都帶上白敬亭了,這個時候不放錄播,卻讓許晨上臺,等于是直接告訴所有人上春山這個節(jié)目換人了,春晚后臺出現(xiàn)了大問題,張一某也不怕惹人非議?”
蘇盛華目光沉沉的說:“以我對張一某的了解,他是一個做事非常求穩(wěn)當(dāng)?shù)娜恕H绻芊配洸?,他肯定?yōu)先放錄播,現(xiàn)在沒有放錄播肯定是因為,他放不了?!?
“難道錄播的備用錄像帶出現(xiàn)了問題?”蘇紫沫烏黑的眸子因為震驚而瞪得圓溜溜的,“難道,白敬亭闖的禍和那些錄播的備用帶有關(guān)??”
不得不說,蘇紫沫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,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的一部分,只是,很可惜,她還是低估了白敬亭的貪婪和愚蠢。
“白景亭這個蠢貨,真的是自己作死。本來他明明可以借著春晚的這個熱度,在上一層樓的?!碧K紫沫捶了一下桌子,惡狠狠的說,
“許晨這運(yùn)氣也太好了吧,這么大的便宜都給他撿到了。”
“他肯定在彩排的時候偷偷的學(xué)著唱上春山了,否則,張一某肯定不會在這時候選他上場,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!”
“這個便宜不是許晨撿到的?!碧K盛華淡淡的說道,“你沒有看到嗎?《上春山》這首歌的作者就是許晨?!?
蘇紫沫更加吃驚了:“什么?怎么會是許晨呢?剛才春晚直播間里的彈幕都說,這首歌是貴省的獻(xiàn)禮。許晨從來沒有去過貴省,是怎么和貴省勾搭上的?”
蘇盛華冷冷的說道:“許城市沒有去過貴省,可是他去過云腩啊。云貴川,不分家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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